“看不见啊，姐姐！”纳兰暝苦笑着道。

“胡想封印・集！”

“纳兰暝，做掉他！”

“哈！”

“凉拌！”

灵梦赶快蹲下身，将纳兰暝的头悄悄地托了起来。

丑时八刻，博丽神社前院。

“亚空穴！”

“你是在跟我开打趣吧？”纳兰暝一脸惊奇地望着灵梦，动了动嘴皮，像是还要说些甚么，但毕竟没说出口。

“采佩什家属到此为止。”

纳兰暝干笑了一声，一边用他那只仅存的手一根根地将肋骨合拢归去，一边说道：

“吃？啊！”

灵梦从袖子里抽出三张符纸，夹在指间，双目紧盯着拉杜三世身上的妖气，面色凝重。

纳兰暝将噎在喉咙里的话语憋了归去，转而暴露了笑容。他单手撑着空中，今后一仰，懒洋洋隧道：

轻声细语如轻风过耳，视野被玄色占有之前，他所见到的，最后的气象，是低头看着他的灵梦的脸，以及脸上的那一抹浅笑。

和彦在结界分裂的第一时候，便发觉到了异状。他的身材仿佛在一刹时减轻了数倍，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在那愈发困顿的大脑里，和彦仅存的认识奉告他，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很抱愧忽视了你，这位......巫女蜜斯。”他正了正衣领，风采翩翩隧道，“我一贯不把四周乱窜的小老鼠放在眼里，但是你......我乐意将你视为与我势均力敌的敌手。”

“不......不要过来！”现在，反被逼入绝境的拉杜三世，发作出了歇斯底里的吼怒，“即便杀了我，你也难逃一劫！你树敌太多了，纳兰暝，迟早有一天，你要支出代价的！”

灵梦咂了咂嘴，抬手举起了夹在指间的三张符纸。

残留下来的，只要实在的灭亡。

兀然，三股黑气自右下方袭来，又在灵梦跟前拐弯向上，直取喉咙。灵梦向后轻跳了一步，闪过了致命的第一击，接着毫不踌躇地甩出了手中的三张符纸。

就像他活着的时候一样。

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就被踹翻了。

“没，我是当真的。”

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灵梦顺手取出御币，狠狠地往地上一戳，差点没把那小木杆给弄断。

“你伤了我的心，灵梦。”

不，他乃至还不如“啥也不是”，“啥也不是”的人活得好好的，而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大抵就会进入永久的梦魇当中吧！

“因为你很快就会死得非常不痛快。”

灵梦嘲笑着朝躺倒在地的拉杜三世走来，御币抗在肩上，像个扛枪的猎人。

说完，纳兰暝缓缓地合上了眼皮。

本来覆挡住全部天井的妖气，现在开端收缩归去，以螺旋的形状朝一点集合，像极了海流交汇之处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旋涡。与之一同会聚到拉杜三世身边的，另有全部院子里统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