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香槟下肚，真是神清气爽。举头了望，纳兰暝只觉晚风拂面，微凉之余，还闻到了些许令人记念的味道。

“兔子啊，兔子！你从狼嘴里救了帝，然后背她回家！”

这个时候，灵梦转过脸，看着纳兰暝的眼睛，说道：

夜过四更，宴会大厅杯盘狼籍。

香槟的瓶口磕在了雕栏的棱角上，开释出积储已久的气体。没等里头的泡沫喷完，纳兰暝直接举起酒瓶，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

“不过，这当中好处就是，你能独享拂晓前的这一片美好的安宁。”

“你想想，当宴会结束，放眼望去横着竖着的满是醉鬼，你就会感觉，这世上永久不贫乏陪你同醉的人，却几近没人能陪你同醒。”

“如何样，不来一口么？”

“如何会不给呢？”纳兰暝一摊手，笑道，“咱家的观湖别墅长年开放，别说今晚来看了，你就是每天来看，也没人拦着。”

“当然有啦！”纳兰暝笑了，却显得并不高兴，“博丽朔月，就是一个，能陪我一起孤单的人。”

吸血鬼能够抵当各种毒素，越是强大的吸血鬼，其抵当力也就越强。只不过，斯卡雷特姐妹实在是太能闹了。

“那么......”他又喝了一大口，问道：

“夏季快到了啊......”

“差未几，就那样吧？”纳兰暝苦笑着，摇了点头，“我陪着她，与她一同走到了生命的绝顶，她却没有陪我走到最后，这不公允......”

“啊，对的对的！”

分开的时候，他的腋下还夹着一支刚从冰桶里抽出来的香槟。

“甚么故事来着？”

偌大的宴会厅里鸦雀无声，就连餐叉落地的声音都显得刺耳非常，全部地成了一个大通铺。

“你和初代巫女的故事啊，白痴！”

“还早着呢！”

“前次，你说要有酒才气持续讲下去。现在你喝得也差未几了，故事的下半部分，该讲给我听了吧？”

话虽如此，灵梦却听他娓娓而谈：

穿过暗淡的走廊，爬上通往顶层的门路，一起还得谨慎脚下，以免踩到醉倒在过道上的妖精女仆――看模样，安插完宴会场今后，这帮小家伙们也没闲着。

灵梦走到了他的身边，趴着雕栏，了望着远方的湖面，半晌过后，开口问道：

走过宴会桌首席时，他浅笑着，将本身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睡得满脸口水的蕾米莉亚身上。

“晚安，小懒虫。”

他顿了一下，又持续说道：

“倒也不是。”纳兰暝扭头望着她的侧脸，说道，“我就是享用这么个过程罢了，酒精咕嘟咕嘟地下肚，像是要醉，却又没醉。”

“你甚么意义？”灵梦转过甚，对向了他的脸。

“哼！”

但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整座平台由纳兰暝一人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