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云宫,殿宇之宏伟,不亚与诸国王宫。此中三座大殿,最为弘大。一为玉清殿,可容万人,专供门下玉清阶弟子修炼坐禅。二为上清殿,比玉清殿稍小,供门中上清阶弟子修炼。三为太清殿,比上清殿稍小,为太清阶妙手修炼之所。三殿更有偏室禅房,供人居住。
“奇特,我们紫云门计规定,功力没达到玉清一阶的弟子,只能在外,不准入山。这燕千娇乃燕秋平师叔的亲生女儿,可另当别论,可前次来的慕容突,和本日来的这个野娃子,凭甚么上山?”
“看,我们紫云宫又来了一名不入阶的弟子。”
孤虚道长乃紫云宫宫主,本应坐镇太清殿,却好研医术,在太清殿旁,另修一神医苑,种草药无数,常与苑中勤读医书,医治门诽谤病者,便是山下浅显百姓,也多慕名而来求医,孤虚皆纳之,经心医治,人皆奖饰其德。
张不危等便低头不言,甚是害怕。毕竟孤虚道长乃修仙界第一大派紫云宫宫主,他们只不过是浅显弟子,难敢获咎?
“上官肋,是你,真的是你?”这时传来熟谙的声音,上官肋一看,宫内跑出一个女孩,身着红衣,竟是燕千娇。上官肋大喜,忍不住抱上前去,泪水不知不觉又落了下来。这些天流落在外,几经存亡,终究来到紫云宫,见到熟谙的人了。
“对啊,凭甚么上山?”众弟子愤恚不平,他们都是在山下刻苦修炼至玉清一阶,才有资格上山,学习更奇妙的功法。见上官肋、慕容突享用特权,天然心胸不平。
“你….”张不危指着慕容突就要动武,见孤虚看着本身,勉强作罢,心想胜利逐出上官肋、慕容突,便一招手,世人都各自散去。
固然说得有些吐字不清,孤虚还是大抵明白他的意义。心中嘲笑一声,真是孺子不成教也,入紫云山修炼多年,尽然还如此小肚鸡肠,不容两个举目无亲的小娃。却也没有言语辩驳。自白衣鹤仙即位以来,紫云宫极其强大,四方慕名投入紫云宫拜师学艺者甚多。是以紫云弟子人数骤增,紫云山山小物寡,包容不下,才定下“未入阶弟子不得上山”的门规。作为紫云宫主,孤虚故意偏袒上官肋二人,但是于理却说不通。辛流清、燕秋平也是沉默不语。
孤虚打量了上官肋一眼,见他灵巧,甚是欢乐,令座一旁。上官肋点点头,当真地旁观师祖行医。本来神采惨白的辛流清、燕秋平现在皆面有润色,垂垂复苏。辛流清一见上官肋在侧,喜出望外,问道:“那鸟夷至尊奸邪非常,肋儿你是如何逃脱的?”上官肋便将黑衣人互助、傅说半路杀出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并将前后落入鬼方、商国、犬戎三国大狱的事,全数说了一遍。
现在燕千娇便将上官肋带出神医苑中,早见辛流清、燕秋平躺与石床之上,一名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老者,应用仙法,为之调度,紫气在老者指尖游走,所飘之处,伤口愈合,淤血散尽。上官肋看得目瞪口呆。心机:“此人想必便是孤虚师祖,看他医术,真有起死复生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