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飞龙、管玄相视一笑,神木教也来了?神木教但是与紫云宫、青鲨盟齐名的三大修仙大派。此番或许有紫云宫的神采看了。他二人想到此处,固然已经告别,可还是坐回原座,等着看好戏。
辛流清道:“天然作数!”
季离也认出了祖己,破口痛骂:“又是你这个白痴,竟然还没有死,商国已经亡了,阿谁婚约早不作数了。你再胡说八道,谨慎我割了你的舌头。”她气地紧,举止无措起来。
奚点水没有答复,而是问一旁的辛流清:“宫主,你我当日商定之事,可还作数?”
这时人群当中又响起祖己的声音,祖己指着季离大喊:“娘子,娘子,我是祖己啊,你健忘了吗?你父王已经把你许配给了我?”世人皆狂笑不已,心机:“这个亡国太子聪慧,阿谁亡国公主丑恶,可真是天生一对。”祖己却不顾世人的嘲笑,还是不竭地叫着“娘子”
上官肋便想起那死在季离手中的道人或许便是叫张天清,不幸他已命丧孽徒之手,这个孽徒还打着他的名号行事。
此言一出,紫云弟子皆是交头接耳,心机紫云宫何时有个弟子叫刘虚无?但都看向辛流清,想着莫非是宫中某位长辈在山下收的弟子?
辛流清眉头皱起,心机:“神木教此时前来,只怕来者不善。”上前礼道:“敢问来人姓甚名谁,谁神木教何人门下?”
辛流清道:“谅此小辈,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必追了。”又对始飞龙、管玄道:“本日玉清论剑至此告一段落,两位师侄归去,定要奉告门中长辈,现在修魔者频频与陆域活动,只怕有并吞陆域之意,我修仙各大门派,切莫相互猜忌,当以共抗修魔门派的大事为重。”始飞龙、管玄见辛流清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脸有难堪之色,各自辞去不提。
季离丑脸一翻,喝道:“我乃神木教张天清座下弟子季离,前来应战紫云宫弟子,敢问何人出战?”
始飞龙、管玄方拜别,玉清殿又来了一人,不是外人,而是奚点水,他本在外主持他事,闻到上官肋冲破玉清,心中大悦,仓猝来玉清殿寻,摆布问道:“上官肋安在?”有人指了指擂台之下,奚点水便寻了来,一见上官肋,如寻得重宝,左看右摸,甚是喜好。
便见一名身着道袍的女子,面如饿狼,体型粗狂,飞下台来,手中兀自还牵着一物,被打的血肉恍惚。上官肋一愣,那女子清楚就是犬戎公主季离,手中牵着那物,也不是甚么牲口,而是之前刚走的冷无血。上官肋不由想起本身落在季离手中的日子,心下暗骂:“这个凶暴的公主,现在犬戎已经亡国了,还如此放肆。可惜这冷无血,或许是才出紫云宫,就被季离擒住,做了宠物,真是不幸。”
正如上官肋所料,季离埋没的魔气在肝火中绽放,透露了她。在场之人,皆怒声指责,更有气愤者,拔出宝剑,要将季离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