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_第8章 平直(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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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着他的衣衿学着他的模样狠狠将他的嘴巴啃起来,鸡大腿鸡大腿鸡大腿……就当是啃鸡大腿好了!我啃!我啃!我啃啃啃!

我真的很想给他一刀,如果不是担忧两邦交兵,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白骨如山……因而硬生生忍住,咧了咧嘴:“感谢你教我!”

“殿下可算是转意转意了,阿弥陀佛!”

他仿佛也把呼气给忘了,就傻瞪着我了。

永娘想要上前来拉我,但被阿渡拦住了,我固然用的是刀背,不过砍在身上也非常痛。李承鄞挨了好几下,一变态态没有骂我,不过他也不亏损,便来夺我的刀。我们两个在床上打作一团,我手中的金错刀寒光闪闪,劈出去呼呼有声,永娘急得直跳脚:“太子妃,太子妃,莫伤了太子殿下!殿下,殿下谨慎!”

“闭嘴!”

“是啊!我们娘娘生得这般仙颜,不得殿下眷顾,的确是天理不容!”

李承鄞撑动手坐在那边,就像脖子上底子没一把锋利非常的利刃似的,俄然变得恶棍起来:“明天的甚么事——不准我说出去?”

我勃然大怒,扑畴昔就想把刀夺返来。李承鄞一骨碌就爬起来站在床上,一手将刀举起来,他身量比我高出很多,我踮着脚也够不着,我跳起来想去抓那刀,他又换了只手,我再跳,他再换……我连跳四五次,次次都扑空,他反倒对劲起来:“跳啊!再跳啊!”

太!悲!愤!了!

李承鄞懒洋洋地瞧了我一眼,又低头瞧了瞧那把刀,我将刀再逼近了几分,威胁他:“明天的事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早晨就叫阿渡来杀了你!”

为了两国战役,忍了!

阿渡收回刀,李承鄞瞪着我,我瞪着李承鄞,他仿佛另有点儿恍忽,目光板滞,先是看前面的围屏,然后看呆若木鸡的永娘,然后看床前的恭桶,然后目光落在他还紧捏着的我的手,最后看着我腰里系得乱七八糟的阿谁活结,李承鄞的嘴角俄然抽搐起来。

另有一句则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为甚么我会背这句诗呢?因为当初学中原官话的时候,这句诗特别绕口,以是被我当绕口令来念,念来念去就背下来了。

李承鄞估计还真有点儿怕我把阿渡叫来了,他可打不过阿渡。因而他扭头到处找东西,我估计他是想找东西堵住我的嘴,但床上地下都是一片混乱,枕头被子散了一地,那里能立时找着合适的东西?我固然手被绑住了,但是腿还能动,在地上蹦得像条刚离水的鱼,趁机大呼:“阿渡!快来救我!阿渡!”

好吧,我把刀放下,闭上眼睛狠狠在他脸上咬了一下,直咬出了一个牙印儿,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亲完这一下,正筹算拿起刀子走人,他伸手就将我拉归去,一拉就拉到他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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