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本日唯有死战!”邓茂道。
“子诚所言有理,只是这天下非我等武夫所能摆布,唯尽人臣之本分罢了。朝廷局势难以窜改,如果不施以天威,黄巾必然降后复反,大汉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死的就是官军,而非黄巾了。”
皇甫嵩见姜盛不再言语,便道:“子诚啊,你宅心仁厚,本将甚喜。只是我等武人,当仁则仁,当恶便恶。不然对敌之仁便是对己之恶了。”
“来,入帐详谈。”皇甫嵩拉着姜盛的手,好不热忱。
张梁、张宝两军在鄢陵西北汇合,皇甫嵩和朱儁两军掩杀过来,两军都是筋疲力尽,决定成败的,唯有士气罢了。
张宝带领残兵败将往北逃窜,试图北上与张角汇合,那朱儁军倒是紧追不舍,为制止被董卓军和朱儁军南北夹攻,张宝率军折向东而逃。
董卓调剂摆设,派出马队偷袭广宗大营,迫使张角分兵回防,然后以上风兵力截杀张角回防军队,获得了进入蒲月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士气为之一振,停止住了张角的扩局势头,冀州两边进入了对峙阶段。
“子诚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禁不再言语了,目前这态势就是如许。
张宝道:“二哥,本日唯有死战,不然如何对得起大哥?”
幸亏皇甫嵩乃朴重之人,如果郭勋、董卓之流,姜盛这天大的功绩就算被扼杀了,为将者,最恶感部下对本身的决策说三道四。
姜盛天罡亮银枪如横空出世,银光闪过的处所飞起一片血雾,黄巾军的惨叫声不断于耳,而姜盛马队倒是一言不发,只要殛毙!
“哎呀,本将还觉得你步入中年,没想到竟然如此年青,公然豪杰出少年啊!”
姜盛道:“谢将军指导,鄙人,呃——卑职辞职!”
皇甫嵩道:“不是你年方多少?可有表字?”
姜盛马队固然战力骇人,但毕竟人少,很快被黄巾军围了起来。
这哥俩也算同病相怜,各自的步队被杀得七零八落,好不轻易凑齐这么万八千人,如果运气好,能杀出一条血路,还能东山复兴。
“黄巾大败,惶惑如丧家之犬,败亡乃迟早之事。只是那黄巾残兵丢盔弃甲,已无可战之心,我军所向披靡,何必要徒增殛毙?如果恩威并施,黄巾必会散去,不复为朝廷之敌,而是汉之百姓了。”
姜盛也杀红了眼,战袍已被鲜血渗入,面前只要一个字:杀!
姜盛分开皇甫嵩大营后才悄悄悔怨,现在甚么情势谁都看得出来,黄巾军不会放弃他们的目标的。
黄巾军士气降落,只顾了逃窜,而官军倒是士气如虹,此消彼长,高低立判。
黄巾军支出了两千人的代价后仍然未能撼动姜盛马队,不过姜盛马队个个都带伤,有几人的战马伤重失蹄,落了地的骑士仍然集合在一起,兀自战役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