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啼见她与本身搭话,点点头道:“是。”
“猜对甚么?”
猜她也是个不平礼教之人。
一说:“传闻皇后娘娘长得沉鱼落雁,比踏秋宫那位贵妃娘娘还要更美几分。”此处比较刺眼的是踏秋宫的贵妃娘娘,那位娘娘名叫邵玉壶,是奕国西邻无琼国的“绛珠公主”,当真是才色双绝,申明远播。此处将夏梨那薄柳之姿夸得比她还美,确有吹嘘拍马之怀疑。
早晨还是雨意潺潺,红墙金瓦被雨冲刷得纤尘不染,一片沁民气脾的澄净。咸亨殿外,白玉路面积着浅水,雨滴轻弹在玉板和水洼,深浅不一,映着廊间灯盏,醉人的流光溢彩。殿内宫宴正盛,声声丝竹笙箫中,世人结衣相谈,交耳对饮,氛围非常调和轻松,很有些家宴的味道。
“……”
卿蓝行动快得很,三下两下就把那些个废了好半天劲才弄上去的装潢都撤了下来,脖子规复自在的夏梨连连吁了好几口气,才接过道童递上来的酸梅汤开端啜饮。
雨势汹汹,檐上的雨珠坠至地上,打出大大小小的水洼,耳边听着雨声,看着院中被洗涤得明艳的景色,感受倒也是不错。苏不啼迟疑了好一会,才搬了个太师椅坐到了离夏梨不远不近的处所。
洛白斜斜倚在龙榻上,面色微酡,傲视生姿。他垂眼望着堂下荏弱无骨的舞姬,轻转动手中玄玉酒盏。
“临时倒是没有,国宴因为皇上去书房议事,临时改到了早晨。”
在夏梨品着酸梅汤赏雨的时候,洛白已然驰驱到书房去商讨边疆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