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牧徊不由悄悄苦笑。
榻上的洛白甚么也没说,只悄悄地看着他,目光衰弱地涣散着。
“嗯。”
这双眼已经三天没有展开过了。
黑刃摇了摇脑袋,回道:“性命无虞。”
“嗯?”
他微侧着头,看向枕边同卧的轻缨,而后神采快速一变,挣扎着就要起家。
“那性命呢?”
“不过为何轻缨的剑身上会有北召碑文的镂刻……”
“去歇歇吧。”
她手指抚着剑身上的铸文,恍恍忽惚间,仿佛感觉曾经在那边见过这些奇特的笔墨。
他呼吸浅浅的,如果不着心看,会觉得他已然没有了气味,也恰是因为如许,在她守着的时候,曾多次战战兢兢地探过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