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地揉着摔疼了的胳膊腿,纳九爷顾不得理睬纳兰那尽是心疼的唠叨,只顾着抬着下巴冲着站在院子里的相有豹呼喊道:“去门口瞧瞧去,这大朝晨的谁跑这儿来撞门神了?!”
笑容可掬地朝着熊爷一拱手,相有豹的话语声中较着地多了几分和蔼:“那我可感谢熊爷了!不过......我倒是另有俩事情,得求着熊爷给办了!”
就像是一头被激愤的公牛般,熊爷从鼻孔里喷着粗气,闷吼着朝相有豹叫道:“你小子可别......不满足!”
看着熊爷脸上那不竭变更的神采,相有豹反倒是笑得非常畅快:“那再问熊爷一句,这四九城里,多久才气攒出来这么个局?”
抬手一指坐在堂屋里揉着胳膊腿的纳九爷,相有豹略微进步了些嗓门,朝着一脸切磋神采的熊爷说道:“四九城里那点事,想必是瞒不过熊爷法眼的!昨儿早晨我师叔已然是当着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玩家托了根柢,火正门自打昨儿早晨就算是支起旗幡、立起字号了......”
颤抖着嘴唇,纳九爷几近是扯着脖子呼喊起来:“你个死孩子......你这不是要败家,你这是要玩命不是?”
抓过了那颗四方门钉,熊爷抬手从纳九爷家院门的门框上摘下了已经挂了好些天的龙鞭,操着城砖三两下就把龙鞭钉在了纳九爷家门框中间......
瞧着相有豹那一本端庄的模样,被勾起了兴趣的熊爷顿时不再摆出一副穷横的模样,支棱着脖子朝相有豹叫道:“如何个意义?”
坐在堂屋里守着簪花盆子看了一整夜,就连闺女端到了眼面前的一碗面鱼儿都没碰一下,在天气大亮的时候,通红着眼睛的纳九爷终究熬不过打盹,一脑袋杵到了桌子上,生生把额头碰出来个核桃大小的疙瘩!
猝不及防,再加上压根抵挡不住相有豹那膀子力量,熊爷一起趔趄踉跄地被相有豹拽进了院子,再按到了一张椅子上,这才乜斜着眼睛看着相有豹叫道:“你又打的甚么鬼主张?”
转头看了看几个呼喊着跟进院子里的青皮地痞,相有豹朝着一脸迷惑与愤怒的熊爷递了个笑容:“这话还只能跟您单说!您看是不是......”
虽说只睡了两个多时候,可相有豹倒是显得精力实足。利落地朝着纳九爷承诺了一声,相有豹疾步走到了大门前,亮着嗓门朝着门外呼喊道:“谁啊?!”
狠狠地盯了相有豹一眼,熊爷拧着眉头哼道:“给你换大洋!”
看着相有豹的眼神再次飘向了那几个涌进了院子里的青皮地痞,熊爷冷冷地低哼一声:“四九城的空中上,谅你也不敢嘬甚么坏!你们几个,内里候着去!”
小跑着冲到了摔在地上的纳九爷面前,纳兰一边心疼地将纳九爷掺到了椅子上,一边带着几分抱怨地朝着纳九爷低声说道:“您也真是......一个簪花篮子看了一宿,也不晓得您这是犯了甚么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