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长安_第11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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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引咎离任以后,阳间就少有人晓得程玦的下落了。范无救这一问,倒证明了他底子不知引商近况的究竟。

他怕是把花渡当作引商所说的程玦了。

只不过这一次缺的是人。

但是如何才气闯进一幅古画当中?

别说是花渡了,她本身都不敢招惹阿谁阴晴不定的性子。

“你们还缺些甚么?我都能够去为你们寻来。”他也模糊听到他们说缺了些东西。

未见其人,仅仅听了这声音,引商就已经猜出来者是谁了。虽说对方老是不请自来,但是眼下她方才将一向深埋在内心的话讲明,这小我呈现得实在是不应时宜。

花渡一愣,“那就势需求进到画中了。”

想当年程玦画这画时也不过是平常凡人,加在这画上的神通天然不是他本身画出来的,以是那画最多只能算是个桥梁罢了。引商本想着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竹林,与面前这幅画拼在一起,然后借着花渡这个阴差之力进入画中。但是让她游移的是,程玦不在,到那里再寻一幅与本来那幅画一模一样的画作来,直到她想起面前这个相好但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借着那面铜镜之力让他看一眼已被撕掉的那幅画,再画一幅不异的出来怕是不难。

那看起来普浅显通的一张画,实在已经成了画中恶鬼的保命之处,只要不离了那画,她就能在此中为所欲为,旁人在画外实在是何如不了她,独一的体例就是进到那画中与她一斗。

这话说得大有深意,但那声音实在有些轻浮。

两人腾空超出了几个市坊,最后停在了亲仁坊中的一条街上。这是引商本日一向想来的处所,也就是陶胥的住处。她本来担忧着程玦带着肝火过来会闹出甚么大事来,但是眼下一看,却见这座府邸安温馨静的,与昔日没甚么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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