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夜闻言略放心道，“方才我才让你不必拘泥畴昔，现在倒被你这个小丫头经验了，也罢，你师父呢，叫他出来跟我叙话旧吧，不然我们真的得在地府相见了。”

灿夜笑了笑，“算是吧，鄙人身子孱羸，比普通女子还不如，确切不敷，”缓缓松开虞夕芷，他气味稍稍有些混乱，“女人身上可有佩带摈除肮脏的法器？这里环境特别，可否减弱下法器的力度？”

柳家的混小子？虞夕芷板滞半响，“莫非公子说的是我师父柳承晟？”

听完他的话虞夕芷环顾几圈，没有找到柳承晟的身影，绝望的答道，“自从我醒来，便再也没有见过师父了，”她勾了勾唇，“师父非常顾恤我，之前一段时候除了他，别的幽灵我都见不着的，因为他怕我睡不好，便将其他小鬼都赶走了……”

虞夕芷一下子跳离他，怯怯地问道，“莫非公子是凌夜？”凌家的男人出世并没驰名字，要靠本身的武力排名才气争夺到已经过上一辈制定好的名讳，灿夜说他活了两辈子，她便估摸了下，许是与柳承晟同一辈？

灿夜听她提及琳琅，先是迷惑了一小会儿，随即恍然大悟，眼眉轻挑道，“难怪你身上的内力有些熟谙，是琳琅传给你的？啧啧，瞧你这一身的正气，莫非是柳家的混小子缠在你身边了？”

灿夜瞳孔骤缩，看着她的眼神泛着寒光，扣紧了拳头，寒声答道，“鄙人本觉得女人虽有奇遇，却不料年纪悄悄竟如此见多识广，当年见过鄙人的人只剩下一名还活着，其他人若不是魂飞魄散就是游魂野鬼，照你的年纪，不该见过那人，又是从何得知鄙人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