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晟紧忙凑上前,看完后蹙了蹙眉道,“这刺青是假的,只不过是临时被人刻上去的,刺青四周的肌肤红印尚未褪去,明显是刚刺上去不久,看来是有人要将此次刺杀嫁祸到睿亲王身上。”
闻言虞夕芷高欢畅兴的往果子蹦跶去了。
虞夕芷不置一词,但翻的白眼表示出她对柳承晟话语浓浓的思疑。
“师父性子太急了吧,”虞夕芷见他绝望的神情非常委曲,“徒儿必然用心练武,你不要如许落寞啦。”
柳承晟噎了噎,苦口婆心的给她阐发道,“实在那黑影的武功招式不算高深,但身法熟稔,明显练了不下三十年,你不过是两个月的半桶水,如何能跟苦练了几十年的前辈相提并论?”
看着她一脸欠揍的神情,柳承晟握紧双拳暴青筋道,“那是你修炼不到家,怎能怪柳家比不上凌家!”
虞夕芷出洞窟外看到横七竖八的尸身,非常鄙弃的瞅了几眼,俄然发明刺客身上的刺青非常眼熟,忽而忆起是睿亲王手札时落款的标记,她不成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上前当真核阅,终究发明一丝端倪。
这般浅近的掩人耳目之术或许能争夺些时候。
柳承晟堕入了深思,他撑着下巴想了想,启唇道,“在你们跌落山崖前遇见的黑影,你能看出他用的是甚么路数的工夫吗?”
两人穿戴刺客的衣裳相互搀扶着往洞窟内里走去,相互之间能闻声对方的心跳,乌黑的洞窟中相偎相依的两人脸上发烫,若非在暗中的环境中
闻声娘子二字,虞夕芷绯红了脸,娇羞道,“我返来了,你感觉如何样,可好些了?”
“但是我身上明显有琳琅姑姑多年的内力,为甚么还是差异这么远?”虞夕芷仍不解。
虞夕芷回想半晌,碎碎念叨,“我记得他自称凌某……”
刘泽楠有些呆怔,“娘子这是拿为夫试药吗?”她就不怕还没过门就当孀妇吗?
柳承晟气结,“琳琅平生的内力岂是你练两个月就能阐扬出来的?只要你阐扬出琳琅内力的五成,那黑影便不敌你了。”
三年?还要这么长时候?虞夕芷无法的叹了口气,那这三年她都得兢兢业业练功了,“好吧,那师父你必然要从旁指导哦,如果琳琅姑姑的内力被完整发挥出来,你瞥见必然很欣喜吧?”
被这话气得不轻的柳承晟哼哼应对道,“起码得三年。”
“睿亲王偶然皇位,如何会有人看他不扎眼?”虞夕芷非常不解,没人比她更体味睿亲王对大庆国的进献,“如果我要当储君,睿亲王必然会是我首个拉拢的工具……”顷刻她住了口,求证般的望着柳承晟,“莫非这是迂回之策?幕后之人先谗谄睿亲王,然后为他洗白委曲,好博得他的支撑?”
刘泽楠感觉口中既有草药的苦涩又有果汁的甜美,身上的痛苦减轻很多,赞叹道,“娘子竟然还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