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只火凤,她当时被那火凤入身,几近将她的筋脉重顺了一遍,她的身子骨早就不比凡人。不然你觉得她腹中这孩子如何能几经磨难还稳稳铛铛的?”
而她现在正微仰着小脸看他,一副等着他诚恳交代的模样,燕殇一眯眸,低头便在她微噘的小嘴上咬了一口,“胡说八道,我那里就有甚么红颜知己?就那曹鸾儿都早已经嫁了人了。”
她同燕殇提及小时候的事儿,不知怎的就说到了被曹鸾儿推下水的那次,她轻噘着嘴,不满的道:“我还见到你阿谁表妹将我推下水呢。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就会争风妒忌了?”
夕月也笑,“他必然会喜好这里的。”
……
燕殇一愣,回过神却也忍不住低笑,弹了弹她的额头,“不害臊的丫头!”
“嗯?”燕殇这回应的声清楚带着疑问的语气。
夕月仿佛也累了,这回只是乖乖的靠在了他的胸前,眉眼都还弯着,看着这片雪花儿纷飞的乌黑日地,很久,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看雪花落在本身的手心之上,几瞬之间熔化成水滴。
飞雪散落漫天,越来越大,纷繁扬扬的雪幕几近让人看不清前路。
就算她在他身边,可不管他做甚么说甚么,她都没法回应他。
当一行人终究到了玉岭山时,夕月早已经沉甜睡去。
一边说,一边将落在她蓬帽和肩上的雪轻拂去,再重新将她抱了起来朝前面走。
夕月抱着燕殇的脖子,低头去瞧那一起的坑,又抬眼看天上不竭飞扬的雪花,脸上的笑便未曾消逝过。
直过了好久,燕殇才将夕月微微放开,气味不稳的哑声道:“我会吻到你不敢再胡说。”
好久,玉岭才将夕月的手放下,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燕殇,一叹,“收到容浅这小子的信我便晓得这事费事,现在看来倒是比我想的还要严峻一些。”
可统统人都能透过那雪雾清楚的看到雪地当中紧紧相拥相吻的两人。
以是他只是很当真的看着玉岭,道:“请师父直言。”
她的燕殇,会很孤傲吧!
夕月的眸子晶亮,闻言倒是弯了唇轻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边蹭了蹭,“嗯……这个奖惩我很喜好。”
“而她甜睡期间,必必要呆在玉岭山中,每日要泡上一个时候的药泉。”
摸着她的脉象,玉岭的眉心亦是越来越深。
声音中透着的和顺比得上那触手即化的飞雪,他浅浅的一叹,“好,就叫燕恒!”
燕殇唇边亦还是勾着笑,闻言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燕殇的眸色跟着他的话更加的亮堂起来,“师父的意义,夕夕不会有大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