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难受极了,手指悄悄拂上她的脸,声音黯哑:“很痛是不是?”
就是如许,她一向很尽力很尽力,却老是功败垂成……
他专注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笑容渐渐淡去,哀伤潮流般满盈上来,寥寂了她活泼的眉眼。
“没有甚么大惊小怪。小时候,我就只要妈妈,没有爸爸,他们都说我是私生子,是野种,逮着空儿就欺负我,呵呵,我从小到大就如许被各种百般的人免费培训,在逃窜中练出了速率,在躲藏中练就了机灵,在打斗中练就了英勇,以是,现在面对多少人的围攻,我都不惊骇。归正惊骇是没用的,大不了冒死!这点儿小伤又算甚么呢!”
这些话在秦皇内心掀起轩然大波,说不出的惭愧压得他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