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眼角挑着笑意,嘴角的唇形更是因为表情的愉悦而微微的上翘着,夜空中霓虹灯的光芒闪烁在透明的玻璃上,闪烁在男人的身侧,无形当中竟然为他染上了一层七彩的光芒。
“晨,又在想甚么好事呢?”作为凌晨的死堂兼老友,白沐川一瞧凌晨眸子子转动的光芒,就忍不住猜想着这小子这会儿只怕没打甚么好主张。
不过凌晨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半夜扰人清梦有半分的负罪感,嘴角划过一抹狐狸般算计的笑意,道:“我这到是有个现成的小白兔,并且还是一只喝醉了的小白兔,你说我要不要直接享用了呢!”
早就晓得凌晨的妖孽,早就晓得凌晨的俊朗,但是这会儿凌晨,如夜间绽放的罂粟,那颀长而健美的身材,堪比雕塑般精美无瑕的脸庞,斜飞入鬓的眉毛在略显混乱的几缕发丝下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唇,诱人的粉红,有着完美弧度的嘴唇仿佛老是微微上翘着,仿佛多了一种傲视之势,如许的凌晨,如果被女人看到了,啧啧,白沐川真不敢想像那些比男人还要英勇的女人如果把如许的凌晨压在身下会是如何的践踏,固然没见过那样的场景,但是一想到会呈现那样的情节,白沐川就忍不住双眼泛着星星,他在想,要不要哪一天,也从冷莫璃那家伙手里搞点好药呢,然后尽一回兄弟的任务,不都说兄弟相聚是幸运滋味。
一块长大的人都晓得凌晨从小到大围在那人屁股前面的事,要不是两人长大后的性取向没有题目,只怕大人们都要思疑两人是不是有着不成告人的奥妙呢。
凌晨一噎,的确,他一时欢畅,忘了时候了,在夜色折腾了那么久,又到了病院有段时候了,这会儿可不都到了零晨了吗,难怪刚才电话的盲声响了那么久,想来是打搅了或人的好眠。
抽了抽嘴角,哼道:“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小到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都看烦了,你如何还听的成心机巴拉的。”
“嗯?”电话那头明显是等的不耐烦了,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鼻音,倒是让白沐川刹时冷却了心机,赶紧奉迎的笑道:“就是喝多了。”
“人呢!”电话那端的男人并没有因为白沐川的冲动就表达甚么,但是恰好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让白沐川愣了一下,人?男人?还是女人?凌晨?还是床上躺着的女人?
白沐川一个冲动,刹时就反应过来本身该如何答复,男人,女人,都在病院,呵呵,管他问的是谁,本身这么一答,都在里头了,谁也逃不掉啊。
白沐川眼眸闪过明察秋毫的笑意,连连的点头,道:“对,对,老迈,你猜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