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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子龙推小电驴的时候,看到另一辆的电池已经充满,他行了举手之劳,顺手帮关楠把电源插头拔掉。
他参照的工具当然是葫芦娃。他就近揪了一种藤梗滑溜没刺的山藤,在腰间围了一圈。又嫌身上的短衫不像褂子那般有着袒胸露乳的霸气,因而他光了膀子,从肚脐两侧又结起两股山藤一起挂到肩膀上,再顺着后背而下,扎到后腰的山藤上——藤蔓上的叶子朝两边伸开,盗窟褂子也就新奇出炉。
“把生菜都挑出来啊。”
他单手扣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捡起茶几上盖了帽的彩笔,直直往她的腰际戳去。楚沅嘴里按捺不住地笑着,身子像登陆的鱼一样胡乱扭动着,却又不敢行动太大,怕打翻了四周的东西——非常憋屈。
“姐,你咋那么不尊敬别人的劳动服从呢。”关楠伸手想夺回肉串,却被关晓莉机警地避开。“人家扁扁都还没定见呢。”
他还没将手完整抽返来,楚沅却俄然攥住了他的手臂,接着敏捷屈身向前,咚的一声脑袋撞上他的胸口。关楠收回吐血般的哀嚎,他抚摩着钝痛的胸口,看到楚沅已跃到了茶几劈面。
关晓莉和林华还在楼下厨房腌制食品,关子龙兄妹被谴去打动手,关楠和楚沅则留在阁楼小厅里陪小丫头。
关楠听来也觉诧异,进门以后他并没叫过这个名字。他半跪下来与小丫头平视,小丫头还是念念叨叨着同一个词。他谛听以后忍不住乐了:“扁扁啊,她说的是‘便便’。”说罢走到雕栏处,冲楼下喊道:“姐,丫头要上厕所。”
一旁的关子琪俄然咯咯地发笑,笑声清脆。此时她却感觉那笑声好像鬼片的配乐,让她好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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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另有比你更惨的?!”
“哥哥你长得帅惊天人,多看看延年益寿。”楚沅抿嘴憋着笑猛点头道。
月明星稀,夜风夹着凉意,扭捏着露台上的花花草草,和缓了烧烤的热度。
侧面推知,那对于关楠来讲必然是不堪回顾的旧事。楚沅顿时摆出了洗耳恭听的虔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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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后再也不敢了。”楚沅弓着腰哀声告饶。
楚沅悄悄的重新到脚打量了他一遍,对他翻了翻白眼。关楠终究感觉她普通了一些,刹时放心了很多。
关子琪端着空碗蹦跶着下楼后,楚沅又翻出那张照片,盯着看了好一会。她不由自主地摸脱手机想翻拍下来。对焦好以后,看着屏幕上的画像,内心却有了奇特的念想,仿佛……阿谁小孩下一秒会俄然转过甚,青面獠牙七窍流血地死盯着她!
林华噔噔噔上楼把小丫头抱了下去把屎。
“啊……”楚沅顿时窘得双颊绯红,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我觉得是叫我……”
关晓莉也并不卖关子,归正她已经免费替关楠鼓吹了很多遍,也不在乎老调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