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未曾收他的玉簪,本日又怎会呈现在这里,引我曲解。”
他真的会吃一根簪子的醋。
姜念只感觉荒诞,可身材认得他,没法不在他部下沉湎。
方才被男人的醋劲吓住,夜里她沉着些,躺在榻上踌躇,要不要去找他解释。
本想着同蒋廷声说一声,可一大早就不见别人影。
还觉得他会提甚么过分的要求,成果他只说:“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他持着烛火走来,姜念翻身朝里装睡,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这里没甚么人,只要萍草浮于沙洲之上,零散开出几朵白花;江流仓促向前,也不知是朝着那边流去。
男人寝衣下的胸膛起伏,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她闻声男人的低喘,或许要比任何一回都卖力,意乱情迷以后,脸颊蹭过腿侧,被她发觉些许濡湿。
“你是说……”
姜念阖上眼,无可何如,“你真是疯了。”
被人绑在床头?
“我没有。”
“你别往那边……”
她不否定,韩钦赫曲解得更深,忿忿丢开她的手,“算了。”
只是一颗心始终悬着,姜念缓了好久才咬唇认下,垂垂适应起来。
“你……”
姜念无法,“你是在套我?”
“那簪子我也是本日才发觉,想必是清算承担时,女使弄错了才装出去;我没有说必然要带着,方才也只是不想你曲解才会收归去,没有睹物思人。”
他又的确好哄,抬头凑到她面前问:“讲甚么?”
这必然是他讲过的,最卑劣的话。
上回在布庄偶遇沈渡也是,她莫名其妙发了脾气。
“你家?”
“是吗?”或许真的是月信将近,姜念也憋着一团火,“你不是要去隔壁睡吗?恰好,我明天就用那簪子尝尝,说不准真比你好用呢?”
他乃至又为此哭了。
“甬宁还封着,只能来这儿了。”
情到浓时,韩钦赫细细摩挲着簪头,打磨还算圆润,只雕镂了一些很浅的纹路。
他气味不稳地问着:“你是喜好我,还是喜好这簪子?”
就算活力,也不至于真伤了她。
可她一得趣,男人反倒不好受。
她面前闪现几样物件,屏风、画卷,或刺或绘着类似的气象。
他又是背朝人坐着,一如那日曲解姜念有了身孕,压抑的皮郛下不知掩着甚么。
“青鹤。”
床头油灯只映亮他半张脸,他衣衿半开,面上泪痕未消。
姜念惊叫一声。
姜念听到了铁扣碰撞声,接着就被人掀了衬裙。
“你!”
“到了你就晓得了。”
姜念手还被绑着,只得吃力抬头吻在他唇上,“好哥哥,用这里。”
“有完没完了?”
他用掌心的热意温着,深思这东西比他小指更细,探探路倒合适。
“你这么喜好他,还用我做甚么?”他目光移至姜念手中木盒,“你用这个,是不是就能爽啊?”
姜念重重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