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219章 大人你看,它很亲人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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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曲解了。

随即不急不缓上前,振袖坐于劈面。

“妖后?”姜念暴露天真的神情,“是……舒太后?”

初见时只觉皎月普通,现在想来,是有一股韧劲的。

倏然面上须髯牵动,跟着眼角风霜刻下的皱纹一道,悄悄牵动起来。

“我不知究竟出了何种变故,叫您狐疑我至此;可您打了几十年的仗,也知疆场瞬息万变,一阵东风定几十万人存亡。”

“此乃灾害之象,他们又在东南用心挑起时疫,以应天象;现在起兵的说法便是,承天之意……”要说后半句时,他声音低到几近听不见,“誓诛妖后。”

“父亲。”

他笑点着人,终究伸手接过那杯酒,毫不踌躇抬头饮下。

“装模作样才好啊,”他忽而感慨,“人如果无所求,都去做嵇康陶潜了,谁替我卖力?”

帐外有人掀帘出去,一个托盘上竟托着两壶酒,屈身递到案前。

姜念临时想不明白。

转酒杯的指节顿了顿。

营帐内,沈渡演完这一场要紧戏,浑身疲惫。

可到头来,这些不过是阿谁女人的障眼法。

且三番五次的,敲打她也好,给她寻替人也罢,说她对谢谨闻有甚么禁断之情,姜念品不出来;可要说只是平常姐弟,想要节制他的心机又太重了。

送酒的兵士将托盘置于案上,恭敬退出。

“某不得不疑你。”

大帐支起来,沈渡随人进到帐内,但见案上摆着两个空的酒盏,边上并无酒壶。

“如何你的意义是,我的人会叛变?”

临江王点头应下,表示他边走边说。

“某与你,愿共饮一壶酒。”

小狸花现在都风俗了,姜念躺下未几久,它便自发钻到人怀里。

整天关在一起,起先不想说的战况,现在也要事无大小对姜念说。

谁料这东西一天少说睡八个时候,姜念给它搭的小窝不肯睡,硬是要睡榻上。

沈渡这才笑一声,“时至本日,兵临城下,您才想起来狐疑我吗?”

可恰好,他的亲信不见了。

“天然记得。”

在年青人惊奇的目光中,酒盏朝他倾斜,里头已然空了。

沈渡只说:“臣觉得,这一趟有些太顺利了。东南军绕开京都军北上,朝廷的人至今未追上来,任凭我们走到皇城外,恐怕有诈。”

可深思半晌以后,前路未明,他只得勒马高喝:“原地休整!”

“你没瞥见本日的景象,兔子急了要咬人,不似作伪。”

男人并将来接酒盏,只是睨着他。

白刃只当她不懂,顺势接道:“天象只是个幌子,临江王起兵谋反,自是要寻个好由头的。”

“女人记得,京都三月尾那场星陨吗?”

小狸花娇媚的眼睛展开来,对上一个高大的陌生人,立即跃出来冲人嘶叫。

照本来的打算,这一万人的东南军劫了赈灾粮草北上,是来与他三万西北军会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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