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305章 缘木求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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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顶织了折枝海棠暗纹的纱帐,姜念看多少次都感觉都雅极了。

昨日夜里,沈渡到底甚么都没做,连主动吻她都未曾。

薄情寡义、攀高踩低,这些都算是好听的。

眸光下移几寸,就对上他深沉一双眼,情义澎湃像是能把本身吞了。

“我又见过舒太后,她的仁寿宫那般气度,却又那般阴沉。”

谢谨闻一向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姜念想好了,本日得带他出去一回,因而主动排闼进了他屋里。

身边男人好久没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她,悄悄躺在她身侧,鼻间气声极重。

那年是倒春寒,海棠花也开得晚些,本年倒是早早在仲春初盛放了,正赶上花期。

“我觉得如你这般的女子,老是志存高远,不肯拘泥于后宅。”

“我只求身侧之人懂我,仅此罢了。”

侯夫人出来见了她一面,瞥见有男人在身侧,也没留着碍眼,放他们二人本身逛去了。

很残暴,却也很实际。

沈渡的吻便落在她眼角,很轻,一下一下移至眉心。

第二日,姜念依言陪人去了宣平侯府。

“我便感觉朝廷仿佛个金笼子,想要手握权益,就必定要把本身关出来。”

最后说:“是我缘木求鱼。”

“但是沈渡,我还是最想要自在。”

他似是一夜没睡,眼下又积了鸦青。

只要不触及去留,她是特别好说话的。

她清楚晓得本身的今后,在姑苏、没有他。

一如他云锦着身那日,姜念挑选了打断,“这汤还不错,你替我盛一碗吧。”

将沈渡剖开来,姜念发觉,他与本身全然分歧。

夜里要住的那间房并不陌生,只是畴前养病,她也没站在此处好都雅过。

姜念总感觉,这一夜带着些心照不宣的默许。

等她冷静扒下半碗米饭,他才又缓缓开口:“倘若……”

对此,姜念只感觉煎熬,是钝刀子割肉的疼。

身后男人跟着她迈过镂花月洞门,见此情境又说:“仲春里,宣平侯府的海棠想是开了。”

加被骗初冒充靠近江陵县主,却在临江王事发后对之弃如敝履,叫京中女儿对他也变了口风。

苗条白净的手,不提笔写字,替她盛汤都格外赏心好看。

她还从未见过他褪去外套的模样,总觉得他身上书卷气浓,身形也颀长清癯,现在只着贴身里衣,模糊闪现的胸膛奉告她,沈渡一点儿也不瘦。

姜念轻声说:“的确,报了仇,我就只想轻松安闲些。”

自打两年前,一个不孝的罪名安在他身上,他这高台上的明月早就跌了。

沈渡记性好,入了花林深处,牵着她在一处站定,“你拔去我束发的玉簪,叫我归去时,被管家盯着好一阵瞧。”

姜念像是不晓得他的心机,近乎残暴地念叨着本身的今后。

姜念走后,一向都没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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