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吐气,她连腔调都矫揉起来。
两人在屋里多坐了一炷香,才见男人风尘仆仆进门。
一举一动,都恨不得显摆她细心清算的头面与妆容。
谢谨闻行动顿了顿,收回击臂力道,任由她往边上贴几寸。
“阿念早。”
这一个时候格外冗长,沈渡给《大学》收了尾,说下返来小考一番,便要开讲《中庸》了。
也不知谢谨闻是如何想的,归正姜念得冷一冷他。
是吧,想他这般谪仙一样的人儿,他如何看得上姜念这野丫头?
“本日讲第九篇,那你就说说第八篇学了些甚么。既是昨日刚补的,便不要翻书了。”
“如何,话都不会说了?”
“为何要正心?”
半个月,想得倒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