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女人本就是爷的女人。”
他对劲感遭到身下柔嫩的身子垂垂生硬,那晶亮一双眸子中盛满了肝火,方才在她肋下悄悄一点。
“额?”
“深更半夜,爷孤单难耐,找个大女人睡睡,实在不算甚么。”
“你如何不穿衣服?”
文青羽几近咬碎了一口牙,这货甚么时候来的?这是内室,内室,不懂?
“拜你所赐,爷都开端喜好男人了。另有比这更荒唐的?”
洛夜痕低低一笑,却将文青羽身躯拉的更近。
现在,那无穷荣光的男人正勾起苗条指尖,顺着文青羽五官细细刻画,狭长凤眸中慵懒的眼风则毫不客气的赏识着身下女子混乱小衣里醉人的春光。
“不然,”凤眸蓦地一寒:“爷内心不痛快,就换个别例叫本身痛快!”
文青羽狠狠咽了咽口水,妖孽这个模样真诱人!
“荣王您玉树临风,风采翩翩,气度不凡,倾倒万千少女,找甚么女人没有?”
没甚么比受制于人却有力抵挡更叫人恼火。“但是,”洛夜痕话锋一转:“爷是男人,男人偶然候真的节制不住会做些不大好的事情。”
文青羽脸上挂上纯真的笑,那货压在本身身上真是不舒畅,恰好她还摆脱不了。这时候拍个马屁甚么的不为过吧。
“也不想干甚么,”洛夜痕的手指将她头上发簪拔了下来,看着一头如墨青丝水草般放开在床榻上:“就是有件事情搞不大清楚,想找你问问。”
“那么,有求于人是不是也该有个精确的态度?”
“额?”他鼻子里淡淡哼了一声,手上蓦地用力,鼻尖几近碰到文青羽玉白的脸颊。
“洛――夜――痕!”
六合倒置,文青羽身上突然压上一个沉重的身子,清眸撞进一双笑意满盈的狭长凤眸。
文青羽笑容一僵:“你不是说,我如许貌你下不去口么?”
“比如说,求人办事的,就该和顺些,听话些,灵巧些。”
“如果没有记错,你想调查玉鸣溪的死因。但愿爷尽快娶了你,借着爷的身份给你个便利不是?”
但是,能吗?不能!
“那么,今后爷就是你的主子。爷说的话,你必须好好听着,不准有任何抵挡。”
现在,如豆灯光下,那浑身披发着珠玉之光的男人一头如墨长发并未挽起,顺着刻薄的肩膀倾斜而下,几缕散在前心,将那虬髯的肌肉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美人,爷等你好久了!”
文青羽神采一黑:“是!”
洛夜痕狭长凤眸中一片潋滟流光,小丫头嘴硬,那生硬的动都不敢动的身材是在惊骇么?本来,她也有惊骇不安闲的时候?
“是。”文青羽皱皱眉,那货的手掌把她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文青羽深吸口气,这伤害男人骨子里跟她真像,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明天吃了那么大亏,如何也得找回场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