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药膏在伤口上又细细的涂抹了一遍,这才俯在女人的耳边低喃道:“如果你敢不听话,我不介怀每天早晨来。”
对于这女人冷酷的性子,君夜离始终笑的温润如玉,即便在听到风天真的逐客令以后,也没有半分活力。
闻言君夜离的脚步微滞,如有所思的看着风天真地点的阁楼,随即摇了点头:“不消。”
看着那瓶贵重的药膏就这么被女人给扔了出来,君夜离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待墨鸦重新飞回到了树枝上时,君夜离正背动手筹算要走。
动了一下身材,固然另有些疼痛,但比起昨日来,真的是好了太多了,固然那瓶伤药很奇异,但风天真却一点也不奇怪。
君夜离对着氛围叮咛道:“处理掉。”
看了眼风天真睡的阁楼,想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君夜离的眸子突然变的阴冷起来。
只淡淡的答了一句:“好。”
“是。”站在枝头的墨鸦获得号令刹时飘走,冷风吹过,那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平空消逝了。
风天真冷眼看他,咬牙骂道:“无耻。”
“主上,其别人要不要我脱手?”
可下一秒,一双冰冷的大手便摸在了风天真白净的小脸,如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让风天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滚。”
这个女人竟然疏忽本身,君夜离淡然起家,有些无法的对着装睡的女人说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呢。”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张。
没有那伤药,就凭本身的医术,她也还是能好起来。
看动手心的血莲,风天真长长的叹了口气。
全都处理掉吗?
待君夜离的气味完整消逝以后,风天真的身材才逐步的缓了过来。
风天真晓得君夜离临时不会对她如何样以后,便悄悄的阖上了眼睛,所谓眼不见为净。
“你留在这里,庇护那丫头,不得有半点闪失。”君夜离背对着墨鸦叮咛道,说完便消逝了。
风天真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或许是这具身子太疲累了,直到日上三竿了,她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每天早晨来?
阿谁男人的东西,一丝一毫,她都不想要。
这个女人还真是费事不竭。
冰冷的手指顺着风天真的背部下滑,落在纤细的腰部,细细摩挲。
风天真固然闭着眼睛,但男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入了耳朵里,精密的睫毛微颤,声音却还是冷的没有半分温度。
看着放在枕头中间的那瓶药膏,风天真面无神采的捏起,素手一扬,瓶身透过窗户直接飞了下去。
被抹了药膏的后背,不再火辣辣的疼痛,另有一股清冷的感受。
合法他要回身拜别的时候,却看到两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从院外摸了出去。
君夜离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对于女人的“乖顺”非常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