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仆人好啊。

没想到，嘴巴还没碰到呢，那小狗已经将苏寻锦的手指上咬出了斑斑血迹。

小狗非常不满地收回“呜呜”的叫声，锋利的犬牙也暴露了几分。却不想就在这时，脑袋上传来一击暴栗。

苏寻锦沉着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后，她伸出另一只手悄悄地揉着那小狗的脑袋。

苏寻锦昂首，正想对着钟离铖说些甚么的时候，手上却俄然传来一阵痛感。

“你……你你你……”指着钟离铖，苏寻锦结结巴巴道，“那些皇上赏的侍妾，你就这么卖了？皇上不会说甚么？”

“练习。”钟离铖简朴地吐两个字。

“没事就好。”钟离铖的神采总算是和缓了一些，将那小狗放进了苏寻锦的怀中，厉声道：“今后跟着仆人过，听话点，不然把你煮了吃。”

钟离铖扫了一眼她的神采就晓得她在想甚么了。无法地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那些女人我已经派人送到柳家去了。转头柳煜影给的银子，都给我们家丫头好不好？”

“好吃吧？”钟离铖看她瞪大了眼睛的模样，有些对劲道，“端王府的厨子不比宫里的差。想吃甚么都有。”

你们不吃给我吃啊……我饿死了。

钟离铖更是心中非常暴戾，却又不能对着一只狗发那么大的火气，因而伸手就想去掰那小狗的嘴巴。

钟离铖倒是非常淡定：“这有甚么好纠结的。赐给我了，就是我的。我是卖了杀了，送人了玩残了，也用不着父皇操心。”

钟离铖则表示出了极好的耐烦：“那你就等想吃的时候再吃。归正呢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

钟离铖冲她眨眨眼，笑而不答。

就像是他的味道一样。

“卖了杀了送人了玩残了？”十个字惊得苏寻锦目瞪口呆，“做侍妾的运气这么惨。”

那只小狗竟趁着苏寻锦昂首和钟离铖发言的分神时候将她的手指咬在了嘴里。

教官啊……

钟离铖叹了一口气，干脆拿起勺子给先盛了一碗燕窝羹，轻尝了一口。

清羽却没有苏寻锦那么好的兴趣。

苏寻锦这才回过神来，推了推钟离铖：“小雪饿了，有没有吃的啊？”

“你干甚么？”苏寻锦禁止不及，现在看小雪被关进笼子，实在有些焦急了。

钟离铖对劲的敲了敲那只精钢打造的笼子，捏起小雪脖子前面的软肉就丢进了笼子里，然后就将那笼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钟离铖微微一笑：“柳煜影，最善于两件事。一件是算计，一件是收侧室。他家里有个院落，平时他瞥见甚么缺钱的，流浪失所的标致女子，就喜好买返来，放在这院子里养着。有专门的人练习。到了他谈买卖的时候呢，就叫这些女子来陪。也就是相称于一个私家的小青，楼了。只不过这些女子的确调，教得很好，帮柳煜影也赚了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