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卿收到一封署名是卫子衿的手札,她约他来南山脚下的密林里见面。信封里除了一张舆图外,还装着一件她的信物,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的东西。
另一只手,伸进卫子衿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内衫,摩挲着她的肌肤,试图减缓她的难受。
浑身的血都在沸腾,血管在肌肤下收缩,她忍得很痛,“是我,是我想见他了!”
“你这出苦肉计用得够能够啊!倒是本王小瞧了你!”卫连祁冷嗤道,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嗜血、调侃的意味,难掩气愤,“若彻夜你见到的人不是本王,是不是也会让他如许对你,把手伸进你的衣衫里,肆意地对待你?嗯?”
苏若卿对这里不是太熟谙,找了一会儿,才寻到那条掩蔽在草树间的巷子。
他没打灯笼,摸黑往前走,四周有几点荧光,妖魅又透着诡异。
他循名誉去,只见浅白的月光下,有一对相拥着的男女,姿式暧日未。两人四周,有无数只萤火虫在飞。
正想着,卫子衿为何会约他来这类处所见面,随即就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娘舅……”剩下的话被堵住,收回闷闷的轻哼声。
她出了一身的汗,被折磨地几乎落空明智,紧咬着牙齿,艰巨出声,“是……”
感觉她疯了,还是感觉那份忌讳的豪情让他恶心,又或者,他会再也不肯定见到她?
偶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卫连祁早就看出了她爱他,才会狠心对她,让她趁早复苏过来,别再有任何不该有的设法。
这一幕,是多么夸姣而又调和,深深地刺着苏若卿的眼。
他――娘舅在做甚么?
他扣着她的腰,给她压迫感。
卫子衿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在卫连祁眼里,她就是默许了。越想越感觉气愤,他的手用力一撕,将她的内衫直接扯破,他炽热的手掌贴在她有幼滑的肌肤上。
“本王再问你一遍,是有人逼你来,还是你本身想要见苏若卿?”他手上的行动没停,语气还是冷得骇人。
贰敬爱的丫头,内心藏着的那小我,是她的娘舅。
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得混乱不堪,手狠狠地往柔滑的身子上抓,留下一道道血痕。
“不准挠!”卫连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节制住她,“本王不想再在你身上华侈药!”
卫连祁本来觉得她在耍心机,用心迟延时候,不管如何也要见苏若卿。但是,见她如许猖獗,卫连祁才认识到她是真的痒。
卫子衿一怔,刹时复苏。
卫子衿双眼通红,她已经够痛苦了,他冰冷无情的话,更是给了她重重一击,再加上身材的痒得不到减缓,她崩溃地哭了出来。
卫子衿痒得极其难受,这类难受像是从血肉骨髓里溢出来的普通,让她节制不住本身。
她这么焦急,夜里见她,必定是有要事找他。怕她出事,苏若卿半晌未停,就仓猝赶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