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瑶从震惊中回神,愣愣看着仿佛天神般的男人更是骇怪,此人不是……暗夜下的俊颜如若刀削玉琢,一双眸子灼灼泛光,面前女子发髻松动,些微黑发贴在脸颊,更添秀美。
“放心罢,有弘璟在,定能安然带回令妹。”一侧沉香木椅子上,俊美如玉的男人把玩着一枚小小玉章,嘴角微扬,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项青妤一眼,“女人倒无妨先与本王说说子奚君?”
“不知公子可否送小女去六安寺?”
他的行动与项瑶的声音同步,在其身后偷袭的男人被一脚踹到了老远,支撑着要爬起来,刚起了个脑袋就快速倒了归去,再不转动。
项瑶正要赶它分开,就闻声门被嘭得一声撞开,门板甩在墙上晃了两下掉下很多木屑。
“看你还往那里跑!”
“撕拉——”
“承蒙公子脱手相救,小女项瑶,还未就教恩公姓名,好他日登门拜谢。”这辈子的项瑶没见过定远将军,因而装着不识道。
项瑶半坐起时只看到雪貂轻巧落地的画面,再看那醉汉脸上自额头到下巴交叉而下的抓痕,道道都见了血,看着都疼。始作俑者抬起爪子放到嘴边时蓦地顿住,冷静回了项瑶身边捧着爪子仿佛哀伤了。
重视力全数被雪貂吸引的项瑶一时忘了惊骇,瞧着这洁癖的小东西有些想笑,下一瞬就被一股微弱力道拎了起来,那大汉嘶嘶吸着气,不知是被酒意还是恼意熏红了眼,露了凶恶之色。
“咳咳,这里是都城流窜作案一伙人估客的据点,已被摧毁,待明日会有官府的人前来羁押,女人没事了。”宋弘璟解下身上的外衫,侧着眼披在了她身上,一边道。
项瑶一愣,没想到本身竟被绑到了城外,比及城门开……岂不是接下来都要和此人独处?
一名醉醺醺的大汉摇摇摆晃走了出去,手里拿着火折子踉踉跄跄到了烛台前,点了几次才点上,柴房里顿时亮堂了很多。那名男人打了个长长的酒嗝,随后转向了项瑶地点的方向,嘿嘿嘿地笑。烛火映托下,女仔细腰以云带束缚,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眼里还泛着些许莹润水光,真真是个美人,只看一眼就感觉心痒痒的。
宋弘璟瞬时黑脸。
某只雪貂嘚瑟脸,还不是为了给主子争夺豪杰救美的时候藏拙,不然以它随主子交战疆场白无常的名号处理这些小罗喽不在话下,发觉主子面瘫脸下的不平静,某只吱吱叫着钻到了项瑶怀里,好巧不巧,恰是某处温软之地,颇是温馨地卷起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