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源眉头一挑:“那是天然。”说话间偏了偏头,朱沅便瞥见他嘴角有些淤青。
朱沅尽管悄悄的等着。
贾氏不敢接话。
贾氏因前些日子受了这一场搓磨,家中下人也看眼色下菜,等闲不理睬她,是以她这一角倒非常僻静,朱沅看着四周无人,便声音平和的道:“你也不必怕成这个模样。”
放下了窗帘,点起了一盏小灯。
本来朱临丛就喜好她身上那股子劲,床下如梨花带雨,床上如藤萝绞缠。在外头时,她能勾得他腰酸腿软下不得床,偏生自个要挤进这院子,眼看着一日日的就没劲了,垂垂的沉默寡言,低眉敛目了。想到这儿朱临丛不由捻了捻三寸美须,叹了口气,出门去了。
朱沅便走近了一步,微微放低了声音:“从今今后,你好好笼住我父亲,教他将身上的银子都交予你保管,你再将这银子送到我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