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多的时候要脸面了,那没人的时候便能够不要脸不要皮了?南宫瑾心中好笑,念及之前千钧一发的伤害,面上一沉,“你该打!”
梁老爷初时没认出南宫瑾,只觉此人气度无双,自成一股迫人的贵气,先是膝盖已经软了,跪下的同时,脑筋灵光一闪,喊了声,“侍郎大人。”
但是,现在的工具是南宫瑾!固然感受没有上一世对上凤君默那般的激烈,但是这类感受,这类感受……
“四小我?”
在场的世人更是打动的不得了,都道花大夫仁心仁术,舍己为人,真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转世。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传播甚光,最后竟演变成了多种可歌可泣的版本,厥后还被故意人收录进了话本子编成戏剧供后代称道,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花吟底子没回过味来,鼓了腮帮子,俄然将手中的茶壶往他怀里一塞,抬腿就朝门外跑去。南宫瑾挑了半边眉毛,还当她又活力了,正暗叹,“这孩子如何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却见她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返来,只不过怀里抱了药箱。进屋第一句话就是,“固然你待我无情,但我仍然要待你有义,谁叫夫人把您拜托给了我呢。”到了近前,仿佛忘了后果,愣愣的盯着南宫瑾的怀里看,又道:“大哥,您渴了吗?您神仙普通的气度抱着茶壶喝水多不雅啊!我给您找个杯子去。”南宫瑾仿佛惯于答非所问,“你站住,你这孩子如何越来越会胡说八道了,你如果再敢信口开河,看我不叫人缝了你的嘴。”
南宫瑾微不成查的皱了眉,花吟并未在乎,因一时没找到抹布,便用袖子将凳子擦了擦,这才笑嘻嘻的冲南宫瑾说:“大哥,您坐。”
花吟顿觉一派轻松,转过身时,却见世人一脸看鬼的神采,她愣了下,嘴角一扯,面上东风暖阳般的浅笑,“没事,没事,比来太颓废了,我沉着沉着。”
这时有人拍门出去,道:“花大夫说大人丁渴了,叫小的沏了壶茶送了过来给您。”
花吟本没走远,转头见此景象,心有所感,不由的暗叹了句,“瞧这举手投足的气度,公然是天生的帝王。”
俩人同时呆住,一时健忘了反应。
恰在这时,乌丸猛驾马而来,目睹这景象,二话没说,弃马飞身而来,转眼到了近前,三两下抓开碍事的伴计们,身子一躬,用后背抵住怪石,双手抓住车辕猛的往上一提,被压跪在地上的马儿,嘶鸣数声便蹬着蹄子站了起来,往前几步,马车便稳稳铛铛的停在了平实的路面上了。
却说南宫瑾在见到花吟起家后,撑住怪石的手臂就卸了几分力,花吟看的清楚,只见怪石往下一滑,本来顶住怪石的伴计们被压的“嘿哟”重重一叹。
南宫瑾救下花吟后,运送怪石的伴计们也反应了过来,慌慌的下了车,畴前后涌了过来,一面咋咋呼呼的叫着,一面撸了袖子上前或扛或抬。但这辆马车一侧的轮子几近深陷到泥塘里,而前头拉货的两匹马也因这重力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