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树林中便有了回应,道:“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警悟!”
那人身形恍惚后清楚,清楚后又恍惚,每一次都能朝前迈进几十米,在第三次清楚的现身后,便停在了兽皮青年七尺处!
“我剑也已经在手!”独孤宇缓缓拔出长剑,这是一把很浅显的剑,但他握在手中后,便仿佛成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
独孤雄淡然苦笑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想苗兄你寻到此处,家里也是出了内鬼吧!”
苗天辉大笑:“好!难的你还能记得如此清楚,”但没笑多久,声音俄然变得降落而沙哑,道:“不知此次变动,你家人是否都无恙?”
苗天辉收回思路,看着地下的坑洞,淡淡的说道:“你的剑已长埋于地下,恐怕是挖不出来了!”
独孤宇沉默的看着地上的坑洞,手中的长剑现已打上天底,这一刻他忽觉落空了统统,比武中长剑被打落,剑丢了,但人还在,这对于一个优良的剑客来讲,是一种热诚。
俄然间,独孤宇只觉本身剑尖一股巨力袭来,使本身的剑势有了偏差,固然只是一两寸,但却窜改了这存亡的一剑,“嘭”的一声巨响,长剑已经刺入大地,漫天灰尘扬起,过了好久,灰尘才渐渐淡去,独孤宇和苗天辉的身边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这一剑之威竟然如此可骇,如果刺在人的身上又会是如何的一个成果?
独孤宇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朝着美妇行了一礼,道:“母亲,父亲带客人来了!”
苗天辉瞳孔微缩,沉声道:“独孤雄,好久不见!”
苗天辉没有答复他的题目,只是渐渐回身,凝睇着山林,很久后沉声道:“你要在树上站多久,才肯出来见我这个多年的老友?”
独孤雄楞了一下,道:“无恙!”
“是!”小男孩仓猝朝茅舍里跑去,不一会儿便跑将出来,身上便已换了一身衣物。
独孤雄、独孤宇沉默,一时氛围顿时冷了下来。
“是谁?”独孤雄沉声道。他实在想不出,这天下能有谁能教唆这位顶尖强者千里迢迢来送剑!
“好,不愧是独孤雄的儿子!”剑光一闪,本来四射的光芒刹时收于剑内,凝成本色的光剑闪电般刺向独孤宇。
“你是谁?”青年冷冷道。
苗天辉将剑复归于鞘内,天空便仿佛暗了几分。
莽莽密密的原始丛林中,魔兽横行,这本不该是人类居住的处所,但现在却有一栋小茅舍耸峙在此,门前院子中一中年美妇和一稚嫩女孩正静机杼剪补缀着衣物,另有一稚嫩的少年正挥汗如雨的练习着剑法,即便汗水已经将衣物侵湿,也涓滴没有停手的意义。
那人轻描淡写的答复道:“苗天辉。”
他俄然问道:“独孤雄可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