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偶然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因果循环,自有事理。
“傻丫头,黎湛毫不负你,不然教我永久饱受情爱折磨。”当时的他啼笑皆非却当真地拉着她白嫩的小手,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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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湛此时的欲望实在还真算是实现了,只是他不晓得他的长歌早就改头换面,想着如何取别性命,报仇雪耻了。
“是,銮驾已备好。”小宇子一身官绿色寺人服,笑得喜庆,对着外头呼了声,“皇上摆驾慈宁宫!”
黎湛倒是一笑,并不是愉悦放心,反倒是自嘲,“不,你错了,长歌的性子,她认定了的究竟,我在她生前没有解释,她死……后,更不会了解了。她如何会欢畅我忘了她,重新喜好上旁人呢?她但是说过……”
一旁的絮儿早就被清丽绝色的馥笙冷傲地说不出话来,饶是她一个宫女都被娘娘的美冷傲不已,这如果让皇上看到了,不动心才怪吧!
咸福宫内,馥笙用了午膳,略加小睡了会,养好了精力起来就叮咛宫女给她打扮打扮。
但是他们实在太心切,在朝堂上干与黎湛后宫之事,更甚有弹劾黎湛迟迟不立后不让妃嫔怀上皇嗣……却忘了黎湛早已不是阿谁到处哑忍的冷宫皇子,三年为帝,他早就培植了尽忠他的一批臣子,那些两朝元老,若不循分,被他拔出是迟早的事。
黎湛沉浸在昔日的回想里,想起她嬉笑怒骂、清冷傲视间的模样,想起他说过的承诺,终是在回神那刻,心中钝痛地感喟,到底他还是负了她,她也没有做到她承诺过的。长歌,这万里江山,终是只要我一人看尽繁华荣枯,多但愿你还活着,哪怕恨我入骨,乃至是想夺我性命。也好过,这漫冗长路我一小我孤傲走下去。
太后寿宴,热烈不凡,凡朝中官居七品之上的官员都可照顾妻眷进宫贺寿。当然每到这个时候,官员们都会带上妙龄中的女儿,盛装打扮带进宫,其企图不言而喻。如此后宫妃嫔寥寥可数,中宫无主,一些野心勃勃的大臣乃至打起了皇后之位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