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逝在门前的身影,燕殇眉头皱了皱,总感觉本身仿佛忽视了甚么。
他这话如何听如何别扭,心头一抽,再看着他平躺在榻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夕月俄然有种本身挖坑往里跳的感受。
必须承认,燕殇的身材当真很好。
夕月心底暗咒一声,自发非常窝囊,却还是只能爬起家来跪坐在他身边,深吸口气咬了咬牙,也不敢去看他的脸,伸手就朝他的衣带上去……
腰带很快被解开,衣袍刹时半敞,却有红色布带从右边肩头往左边胸口处斜绑而下,缠了数圈,遮住了她想看的东西,只能瞥见布带之上模糊已经干枯的血迹。
呵,这一回,她定要让魏云翰自作自受,栽个大跟头才是。
在加上他这话中的含混之意,直让夕月脸颊染上红霞,一时候不知如何答话。
可那刀口却还是很较着,只从那刀口陈迹来看,夕月就晓得,她当时那一刀定然不浅。
燕殇似晓得她的性子,装模作样的低叹一声摇了点头,“本王现在晓得你这猫儿多狠心了,将本王伤成如许,却连一点心疼都没有……罢了,既然看也看了,如果无事就帮本王重新包扎吧!”
因过了两日,那伤口清理过也上了药,血迹早就干枯,看来并不是那么狰狞。
他俄然想到被她塞进衣袖拿走那布条,暗蓝的眸光一闪,她定然有甚么事瞒着他,只是会是甚么呢?
踌躇半晌,她还是试着开口,“王爷,能让夕月看看你的伤吗?”
燕殇这回倒是利落的坐起了身来。
燕殇唇角勾了勾,也微低下头靠近她几分,俄然变更了语气,有几分含混嘶哑的道:“夕夕但是心疼本王了?”
不是第一次见地燕殇的恶棍,可夕月的脸还是轰的一下红了个透,她僵着身子抬眸瞪他,“王爷伤的仿佛是胸口不是脑袋。”
紧咬着唇,夕月加快了手中速率,三两下将他身上的布带除了去,白净的肌肤瞬息间暴露在面前,她恨不得闭上眼去,可又忍不住的想要看一看。
夕月抿着唇“嗯”了一声,下一瞬,燕殇已经松开了箍着她的手臂,一个翻身平躺在榻上。
这女人,总不会莫名其妙想看他的伤辩才是?
她眉心紧紧的蹙着,燕殇眸色闪了闪,俄然轻笑,“如何,看到了这伤口,有何设法?”
再深吸口气静了埋头,夕月这才将目光落定在他左边胸口处那独一粉碎了这份夸姣的伤口之上。
他自顾深思,罢了经走出房门的夕月却大大的出了口气,和燕殇一起当真是又操心力又费脑力,她一颗心现在还扑扑跳着。
她俄然想到本身方才想做的事,被燕殇这一打岔竟差点忘了。
夕月闻言如蒙大赦,吃紧的点头,将方才拆下的布条随便塞进衣袖,一边下床一边道:“我去找梦蓝拿伤药和布条,王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