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亦是说出了柳青萱的迷惑,柳青萱也就只微眯着眼看着景玉兰,等着她解释。
柳青萱瞄了眼身边的嬷嬷,那嬷嬷表示上前,拉着景玉兰的后衣领看了看她的颈后,确切是一片青紫。
“奴婢当下就让人将信义候夫人带去别的的寝殿找太医诊治,又让人告诉了太后。”
“是,十一服从!”魏洛菡眸光微闪,点头,眼底尽是调侃。再抬眸时,已然是一片冷酷。
只见她法度仓促,快步走到主位前行了礼,面带犹疑,手中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待宫人依言将她扶起以后,柳青萱才看着她皱了皱眉,却没说是否做主,只是道:“你的意义,琳素是被人所杀?”
她这番话说的有条有理,魏洛菡眉心一动,挑眉看那宫女,“如此说,最后见到郡主和那丫环的人,就是信义候夫人了?”
柳青萱被她这一提示,才感觉鼻端都是一股子尿骚气和死人气。
听到柳青萱的问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后,琳素心性一贯开畅,固然昨夜受了委曲,情感的确是不好。可臣妇安抚了她大半夜,又奉告她太子情愿纳她为侧妃,她已然想开了,也想着今后好好留在太子身边服侍太子不求其他。谁知竟然又遭此厄运?我那不幸的女儿啊,也不知是获咎了谁,竟让她死得如此惨痛啊!”
只见她踉跄着跑进殿中,噗通一声跪倒在柳青萱面前,抓着柳青萱的裙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太后要为我们琳素做主啊,不知是哪个贱人谗谄她,让她昨夜受了如此大的委曲,最后竟连性命都不保。求太后找出那害了琳素的贱人,为琳素讨一个公道啊!”
“奉侍郡主用药以后候夫人就让奴婢平分开了,说是有她和信义侯府的丫环照顾郡主就好。今儿一早,奴婢见寝殿当中始终没有动静,就想着去问问侯夫人是不是有甚么需求,谁知拍门半响也没人应对,奴婢就大胆翻开了房门,然后……”
魏洛菡点头,对她的表示非常对劲,“那好,你来奉告太后和本宫,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是谁最早发明了琳素郡主的?”
只没走几步又停下看着身边的一名嬷嬷道:“让人将那丫环的尸身放下来,把房间好好清算一番,看看有没有甚么可疑之处。找医女来为郡主和那丫环查验一番,别的顿时着人告诉信义候。”
回身看向跟着她们来到正殿的宫人们,一个个正跪着瑟瑟颤栗。
景玉兰正拿着宫人递过的帕子擦泪,全部身子几近都靠在了宫人身上,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
她不竭哭诉着,柳青萱还未开口,魏洛菡已经接口问道,“可夫人当时亦在场,怎的那丫环和琳素郡主都没了命,夫人倒是毫发无损?”
宫女忙不迭的点头,“是的,公主,只是信义候夫人现在尚在昏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