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丝不抵赖,安静的说:“记得。”
安然面色微变,急声说:“我不欠你阿谁。”
她已经近在天涯,还要如何畴昔?凭甚么,还要用如许的语气对她说话,莫非就因为她欠他钱吗?
安然话还没说话,便变成了尖叫。叶晟唯拉住她的脚踝,像五年前那般,拉她入水。
叶晟唯嘴角的淡笑意味深长,他朝她的脸靠近,带着一丝丝含混的味道,低语:“还没学会泅水?”
一反身,他便把她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仿若五年前的场景再现。
他的气味,事隔五年,她仍然感觉熟谙,她的心,小鹿乱闯,不想接受那份要命的悸动。
“过几个月我就能还了,我会尽快的。”安然向后缩,目光游离。
每个被他靠近的女子,或许都逃不开如许的诱|惑。
安然屈辱的咬了咬嘴唇。对,她是礼品。
而她,还是不会泅水,在水中挣扎。她的腰被叶晟唯拥住,圈在他怀里。
安然偏头遁藏,那惑人的语气。这个男人,是个妖孽。
“有甚么话就快……啊!”
安然暗吸了一口气,她被他的冷激了一下,好不轻易鼓起的对抗他的勇气,在他第二次的冷威之下轰然崩溃。
“那你筹算甚么时候还呢?”叶晟唯托起了她的下巴,渐渐的低下头去。
安然惊望着他,除了钱,她不记得还欠他甚么。她走的时候,连他给她买的衣裳的扣子都没带走一颗。
叶晟唯怎会放她走,他的新玩具,还没有玩够。他贴着她比五年前更起伏有度的身子,嘴角扬起邪邪的笑。
还是那样,娇娇轻柔的表面下,有一个倔强的小性子。叶晟唯嘴角挑起一丝嘲笑,目光也厉了几分,语气也些微进步:“要我请你?”
“你得陪喝多少酒,才气挣到十万?”叶晟唯的语气里有淡淡的轻视,“可我一次性给你。”
叶晟唯挑了挑眉说:“我不是指钱。”
大大的眼睛像熊猫眼,她有些错愕的盯着他,冒死喘气。
他手指玩耍着她贴在脸上的湿发:“还等着我来教吗?恩。”
安然内心涌起一丝小小的倔强,听而未闻般的,纹丝不动。
“是吗?”叶晟唯不紧不慢的说,“你若不欠,赵四如何会将你送来这里?我不过是在享用昨晚我没动的礼品。十万小费,你不要了吗?”
“不是。”安然低声吐字。
两唇近在天涯。
叶晟唯却捏过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想装不熟谙?”
她的脚,不自在主的挪了两步,她的裙摆已能扫到他的脸上。
安然惊魂不决,已成落汤鸡。方才起床,也没有洗脸。昨夜的妆本就有些掉,此时经水一泡,眼影甚么的全糊了。
叶晟唯看她心不甘情不肯答复的小无法模样,倒是笑了:“那么,你欠我甚么,你应当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