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裴兆咳嗽了一声,他夹起了一块鲤鱼,细心地挑完刺,慢吞吞地放到了裴念念的嘴巴里,公然女儿啊呜一口吃掉了。
随后,容老先生又看了一眼正在埋头挑刺,但服从不甚较着的儿媳妇,当即乐了乐,小声地自言自语:“姜公然还是老的辣,蠢媳妇就是蠢媳妇,既不会吃鱼也不会挑鱼刺,还做了满桌子的菜去奉迎儿子,笨死了。”
公然,女孩子跟男孩子叫爷爷的味道,是有点点不太一样。容老先生暗戳戳地想。
“念念,”手,脚不是很便利的容禀明显没有遭到这方面的影响,他展开了多日不见的笑容,别的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谨慎翼翼地抚摩了一把裴念念的额头,小大人似的舒了一口气,“念念,你伤口还疼不疼?”
容禀眼看着自已碗里越来越多的鱼片,小手抓了抓脑门,又看着容老先生逐步多起来的鱼片,不由地撇了撇嘴巴。
在大夏国,她貌似没有见过大夫用木板牢固住受伤的手。
此时的容太太从楼上做好一盘拔丝苹果,因而就和朱清瓷下了楼,一起号召着大师用饭,
“你会做拔丝苹果吗?”容太太悄悄地对着朱清瓷咬着耳朵。
“老先生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肯来看念念,就是念念的福分。”裴兆看到容太太身后的三个助理,陆连续续地把菜摆在了桌子上面,又看到容禀扬着俊美的小面庞,一口一口地叫着“念念”,实在内心早已经痛苦得嗷嗷叫,但他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虚假地客气地对着容老先生说。
朱清瓷面前一亮,拔丝苹果不是念念最爱吃的一道甜点,她忙不迭地点点头。
“我没事,容禀哥哥,你伤口疼不疼?”裴念念伸出了一只小胖爪子,悄悄地拉住了容禀的手,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黑眼睛,猎奇地戳了戳他的夹板,问道:“容禀哥哥,你受伤的手是用有这个木板牢固住的吗?”
体味不到喂饭兴趣的朱清瓷只好闷闷不乐地吃鱼,一边的裴兆偷着乐,笑得咧开了嘴角,然后就遭到了老婆大人如刀子般的眼神。
老先生的下巴饱满有肉,神采红润,既没有疤痕又没有痣之类的,如果换做之前,他必定是一名高官,家里稀有不清的奴婢,现在也是家里仆人成群,专门服侍的命。(下巴就是奴婢宫,位居地阁,也就是嘴下部的位置)
看得容老先生心下一酸,看模样小孙子还是需求同龄人的伴随,整天跟他这个糟老头呆在一起,难怪小孙子这些天皱着一张小面庞不开森,o( ̄ヘ ̄o#)
她昂首看向了容老先生,乖乖地伸谢:“感谢,容爷爷!”这位老先生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他脸部的十二宫都各自归位有序,特别是男女宫,奴婢宫生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