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抚上小腹,倒吸了口冷气,“嘶――”
“你干甚么?”
在她眼里,凡是主动靠近她儿子的女人,都被她归纳到一个种类里。
差未几了――
叶黎媚的声音很锋利,就像一把刀直刺民气。
人家刚流产不晓得体贴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用钱逼走她!
一刹时,梁吟秋就感觉颜面扫地。
用最仇恨的目光瞪了苏子和叶黎媚一眼,几近连头也没回一下就仓促走了。
谁也没瞥见,一道完美含笑在她唇边漾出。
只是这边闹出的大动静,立即吸引来无数道目光。
梁吟秋的脸都白了,只想找个地洞来钻……
“我胡说八道?”叶黎媚看了身边的苏子一眼,才再次把视野落在梁吟秋的身上,她说:“你看到她的神采了吗,方才流产没几天,顶着炎炎骄阳来这里,都是因为你。”
并且最让她感觉不成思议的是……
真好!
她死力禁止着本身的情感,可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刻薄。
苏子一脸淡然,内心却在笑。
眼看着脸黑了一半,她抓起包就要走。
只见苏子淡淡的看了梁吟秋一眼,然后说:“我不要钱。”
“哦不……是再也不见。”
却让整间茶馆的人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成能啊,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
梁吟秋闻声嘲笑一声,“不要钱?苏子,正如同你说的,何需求装模作样呢?”
猛地拍桌而起,目光一沉。
刚才吼了两句不知不解气,反而更加烦躁。
梁吟秋被吓了一跳。
过分!
不高不低,不温不怒的声音。
四年前企图用五万块来拉拢她,四年后夸下海口不吝付重金,就是为了让她阔别练野?
装是么?
戏都演到这儿了,不逼真还真对不起她的演技。
她说。
“你……你说在胡说八道甚么啊?”梁吟秋看着面前的叶黎媚,的确懵了。
练家,明天真的好好的出了一回名。
叶黎媚被苏子的辩才惊呆了,她觉得她说的话已经够锋利了……
叶黎媚伸开纤细的双臂,挡住她的来路。
却总有人会把她当作瘟神,哪怕是她不呈现在练野身边,也要想方设法将她赶走。
莫非练野早就隐婚了?
就在梁吟秋还想放话出来的时候,苏子柳眉一蹙,神采一白。
用一种你不说清楚就不能走的神采看着梁吟秋。
“别走啊,话都没说清楚。”
为了赶走苏子,梁吟秋用了四年前的那一招。
“今后今后,我们不再有一毛钱的干系。”
“你们练家家大业大财大权大,谁攀附得上?就算你不提出来,这个婚我也非离不成。”
一分钟前还楚楚不幸的人,如何能够俄然变得这么锋利?
“十八岁跟你儿子,十九岁嫁你儿子,二十岁有身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