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爹和杜大哥也非常欣喜,当晚抓着杜至义和将近结婚的杜至忠喝了很多。
刘威直接从筐子里翻出一个油纸包拆开,用力拽下一只炖的酥烂还冒着热气的鸡腿夸耀的在几个脑袋上面晃了晃,笑着大喊:“小子们,起来吃肉了!”
杜至义刚说完刘威几个乐了。
“阿娘,杜家哥哥好不轻易来一趟你如何能让人站着啊?”二楼排闼而出一穿戴水红丝裙白净胳膊颈项大露的女人看到杜至义吃紧跑下来。
杜至义有儿子了表情好,可这抵不住了媳妇儿被欺负的暴躁,表情带点小暴躁的杜二哥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宣泄本身心中的肝火了。
‘寻芳楼’是船埠后街一家三流的花楼,欢迎的多是一些宽裕的客商或是山川县没钱的地痞之类的贪、花、好、色之徒。
杜奶奶杜娘听了马红梅的喜信儿皆是欢畅的念佛,好好的安设了两人便一个说些妊妇忌讳的东西一个去厨房炖了汤补气血。
每个处所总有一个处所藏污纳垢,这里有这个处所最充满信奉的群体,更多的是被实际打击的得过且过的平淡者。
鸨娘听水红裙女人这么一说,一掌拍在桌子上很有豪情笑道:“呀!可不是,竟然是大师门徒的哥哥,我们说甚么也要好好接待!”鸨娘见杜至义看了眼她放在凳子上的大腿难堪一笑把腿放下来,指着缠着杜至义的女人道:“阿香!去吧小红屋子里那死瘦子拖出来!”
跟着进屋的刘威乐的哈哈大笑:“快起来!有肉吃!”
吃的差未几了,刘威抹抹嘴看向杜至义道:“义兄弟不在家照看儿子也不开铺子,来找我们但是有啥事,真有事直说就是。”其他四人亦是边吃边点头。
杜至义返来的时候刘威的父母考虑到儿子已经修了两年的水道,怕时候长了儿子损了身子让另一个儿子换上了。厥后杜至义在家开杂货铺子刘威这一帮子更是经常去关顾低价买点柴米油盐回家的时候带归去。
杜至义先去杂货铺子看了看,捡了很多不好放的果子拎了,朝船埠后街走去。
大通铺上几个玄色的脑袋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明显好梦没有被内里的动静影响。杜至义把棉布帘子往门上一搭,穿堂风吼怒而过也吹散了屋子里攒了一夜的男人味儿。
船埠后街和船埠只隔了两道街,杜至义想到那边脂粉腻人的花楼,干脆脚步一转舍弃了半刻钟就能到的近路转而绕了一大圈到了一大片混乱的院子前停下。
见鸨娘一脸不解,水红裙女人忙解惑:“这是喜乐大师门徒杜家小娘子的哥哥,在前街开杂货铺子我去买果子的时候见过几次,阿娘可不能怠慢了。”水红裙女人上给杜至义行了一礼就要拉着杜至义坐下,好不轻易才被杜至义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