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我是没有……但是白府以往从未闹过鼠灾,白浅婼一返来就呈现这么多老鼠,这事跟她必定脱不了干系!”
浅婼天然是不晓得大厅里还出了这档事,她想着围猎的事,想着想着就快睡着了。
她张嘴正欲呼救,一双大手顿时覆上她的嘴唇,只留下那声还未成型的“呜——”
她风风雨雨几十年,甚么没见过,更别说几只老鼠了,她看着面前这个被老鼠吓破胆的孙女,内心有些绝望。
这句话脱口而出,小贱人这三个字眼明显戳到了老夫人,她看白芷萱的眼神都变了变。
“哎,还是禄儿乖。”老夫人这才想起白离禄还在中间,想了半晌,说,“禄儿啊,你别看你二姐方才有些混闹,但是赋性还是仁慈的,也孝敬,你们姐弟俩,今后必然要好好相处,晓得吗?”
一旁的白离禄也淡淡的插了句:“二姐说的话,可有证据?”
两人拉拉扯扯的终究走了,老夫人被这一闹,别说睡意了,头都疼了几分。
“婼儿,夜深了,大喊大呼怕是不好。”
白芷萱天然是没有证据的,但是她却在内心认定,这事必然是白浅婼做的,因为她小时候就往白浅婼房中放过老鼠,并且那些老鼠陪她过了整整一夜。
老夫人愣了愣,说:“这话是甚么意义?”
“祖母,这些老鼠都是白浅婼放到我房中的,您必然要为萱儿做主啊!”
其他的还算有些来由,本日这鼠灾,当真给大夫人头上敲了个警钟。
大夫民气疼的看着缩在木椅上的白芷萱,她神采惨白,嘴角还在颤抖,明显还没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快拿来。”大夫人接过汤药,亲身盛出一碗,催促身边的白芷萱,“萱儿,快喝一些,这是之前齐林大夫给老夫人开的安神药,喝了就没事了,啊。”
浅婼又把眼睛闭上,警戒的感到着身边的动静,她能够感遭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渐渐靠近。
她俄然想到甚么,瞳孔放大:“是白浅婼!娘,是她!必然是她把老鼠放进屋里的!”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因为这句话不是老夫人说的,而是大夫人。
虽说方才她对白芷萱很不对劲,但是她毕竟还是白府的嫡女,白离禄又是她独一的男孙,姐弟之间必然要和敦睦睦,不然如何一同为白府做事?
一个丫环走出去,手中端着一个木罐子:“夫人,汤药熬好了。”
大夫人看白芷萱越说越多,忙拉着她,“我这就带她回房。”
“祖母,你必然要为萱儿做主啊!”白芷萱听了,不但没有温馨下来,眼圈反而更红了。
她把手伸进枕下,正想拿出银针,摸索了半天却甚么都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