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如何来了?这里有儿子媳妇在呢。”谢尚书忙谨慎的迎了上去。
安氏这是在赶尽扑灭!
安氏必然不会晓得屋中关着的是安强,竟然还将安夫人也一并带了来,这一点云曦倒是没有想到,恰好让这事闹得更大一点。
或是被冠以与杀人犯同谋之罪?安氏请她到筱园本来是安的这份心。
没多久,筱园里就堆积了一大群人,安氏不在话下,谢尚书听到丫头的禀报后,扔下一屋子的来宾也急仓促的来了。另有看热烈的一些仆人与几个外府的家眷。黑压压的挤在筱园里。
“别忙了,将那屋子门翻开,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这里行凶!当谢府的护院都是木头人吗?你们伉俪俩又是如何管事的?如何让贼人进了府里还跑到这深宅后院来了?”
安氏倒是在心中将拆她台的谢尚书狠狠的骂了个遍,能将老夫人请来是最好不过了如何还赶出去?
“请”老夫人来的当然是绿珠,绿珠按着云曦的叮咛,只是与一个玩得好的丫头说“漏”了嘴,而那丫头又偏巧是老夫人身边当差的一等大丫头。
小厮们早传闻里头是个杀人犯,为了壮胆,每人还拿了根儿臂粗的棍子,七八个小厮恶狠狠的走到屋子前。
而他所处的屋子又是在最里间,哪怕站在外间的门口也只能听到内里有人喊罢了,却听不清是男是女,更听不到说的是甚么。
这么多年了,那夏玉言像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但本日,必然要将她扳倒!
而此时东配房的里屋里,安强正想着各种体例撞门,何如这屋子里搬得空空如也,连张椅子也没有。
谢老夫人没看她,而是转头看向报信的梁婆,“你来讲说,是如何一回事?”
“回老夫人,奴婢瞥见有人杀了婉女人,那人想跑时已被奴婢关在了屋子里,请老夫人示下。”梁婆上前一步回道。
安氏讨了个败兴,归正屋子上了锁,内里的人是决计逃不掉的,遂唤过梁婆,“快去,将门翻开,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内里。”
安氏一脸的对劲之色,忙唤过几个小厮,“快去,将那人给我抓起来。”
安氏拥戴一笑,“母亲,依媳妇看,不如顿时报官,定让那贼人插翅难飞。”
这叫搬石头砸本身的脚!
但她一贯是八面小巧,又顿时堆了一脸的笑向谢老夫人说道,“母亲,儿媳已安排好了,那贼人断不会伤着您的。”
夏玉言后知后觉的脊背垂垂发寒,要不是云曦拉着她不让她进筱园,是不是会撞上阿谁杀人犯?
安氏也是一张笑容的上前挽着谢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