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抑不住的,饱含着无尽痛苦和折磨,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顿时从他那沙哑的嗓子中嚎出。
在无人重视的档口,又是一丝纤细的电流窜了出来,刹时传遍了他的满身,在万分之一秒以内,便将他感知到的那些痛苦,临时转化成愉悦与舒爽。
虽说孙峰手中那跟银针入肉很深,大半的针身都扎到了他的肉里,但现在,完整落空对外界刺激和疼痛反应的侏儒,对此底子不觉得意。
“公然是硬骨头,但愿等会儿,你还能如此淡定的跟我说话。”
一种轻飘飘的,恍若要升入天国普通的舒畅感,从他满身各处涌出,让他为之迷醉,让他为之沉湎。
“行了,你们有甚么需求问的,固然问就是了,我包管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怕小时候几岁偷看别人沐浴,尿床的事情,你们只要问,他也能给你们秃噜出来。”
一次,两次,三次……
人体的受电才气但是很差的,一丝纤细的电流在体内穿行,就充足让接受的人疼痛的浑身痉挛,满地打滚了,更何况孙峰还是专门对他那些感受灵敏的神经细胞脱手。
阿谁布莱克公然共同,也不晓得他在幻景在看到了甚么,在听到徐正诚的扣问以后,几近不假思考的便将他所晓得的谍报说了出来。
这点纤细的能量耗损,他还是能承担得起的,再加上这路途漫漫的,他有的是时候跟对方玩耍。
这玩意也在他们眼中,刹时便晋升到大水猛兽,再不济也能跟满清十大酷刑相媲美的酷刑上。
“好玩儿吧,我这招叫做存亡循环,仅靠一根藐小的银针,便能够让你,生不如死,也能够让你欲仙欲死。”
对孙峰来讲,不管是粉碎还是修复他的神经元,那都是一个动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