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鱼拍着腹鳍叫唤着。
牛头马面起家,也朝阎王殿的方向跑去。
“没甚么可筹办的。”
“自从前次孙大圣闹过以后,我们的存亡簿已经不能在上面写字了。”
“你帮我去除存亡薄里的一个名字。”
桥的那头,一个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手持钢叉的喽啰,和一个马面人手的喽啰挡住了鱼羽的来路
“此后阿生的运气不再归你地府所管。”
“地痞……”
“是地府。”
“就叫,你能拿我如何样!”
“别闹了精卫。”
“存亡薄不能毁呀!”
“那我来办。”
桥的上面,清楚的写着‘何如桥’
“小红鱼,宿世是繁华命,是用雍正年间的熹妃娘娘,此存亡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子时。”
那种感受,阿谁身影,阿谁女人,都是那样的熟谙。
“……当然。”
不是因为抱病,是因为昨晚为救东海失血过量形成的,再加上人类的肆意粉碎,大地,陆地的灵气早已不像千年前那样了,只要微微的受上一点的创伤,恐怕都会摆荡全部地球的底子。
“姚鱼羽,姚鱼羽,好听。”
“再说我就把你送到地府去。”
“看我不把你吃掉。”
“看在你夸我标致的份上,绕了你吧!”
牛头马面捂动手臂大声的喊叫着。
“那是你的事,实在不可就说是我逼你这么做的,这很多年来我向来没有滋扰过六届的存亡存亡,现在这点小事却也能难倒你么?”
“他就是我们要见的人。”
“小红鱼,遵循存亡簿,你已经死了,但是现在,你不但没有死,并且还成了妖怪,我得给阎王一个交代。”
“你不是说你不上来。”
“那我如何向玉帝交差啊?”
海生祈求着,挣扎着。
“没如何,筹办上班吧!”
“嘿嘿,你落到我手里了,小鱼,看我如何清算你。”
“龙女娘娘。”
无端的摆荡停止了,鱼羽变的和顺,微微动了下嘴唇。
半空中,精卫松开爪子,海生身材一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转眼间,面前一片阴沉,令人发指,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远处会收回微小的绿光,但底子就起不到甚么太大的感化,连最起码的照明都办不到。
面前是一条只能一小我行走的桥,能比独木桥要宽上那么一点,是用白骨并排铺成的,桥的扶手也是白骨制成的,上面清楚的能瞥见,每隔一段间隔,就会有一个骷髅头,那微小的绿光就是从骷髅里收回来的。
牛头马面拿着兵器劈面刺来。
“地府是甚么处所?”
海生吐了一下舌头,直奔池底游去。
“他是谁,如何跪下了。”
小红鱼吓得腿在颤栗,摇身变回了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