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灯光下,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在小镇古朴的石板路上,头顶的乌云更加稠密,天空一片乌黑,微凉的清风临时遣散了夏季的酷热。
“嘿嘿,没事。”老二挠了挠头,“归正我也没事干,出去逛逛也好。”
时候:十一点四十七,离十二点另有十三分钟!
大汉挣扎着从河水中站起,双手冒死的捂着喉咙,双目中透着凶光,想要说甚么因为气管被切开,却只能张嘴收回几个微小的音节。
“你是情愿面对一个浅显的兵士,还是情愿面对一个埋没在黑暗里的刺客?”
“漫步啊!”
或许是上游正鄙人大雨,河水比白日较着流得更加湍急,即便在三四十厘米深的浅滩处,想要站稳也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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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行?”曹政连连摆手,故作推让。
“哟!”为首的大汉余光瞥见安步走来的曹政,笑着打了声号召,“小兄弟不是睡了吗?”
大汉仿佛早有筹办,在曹政脱手之时,一手敏捷握住别在腰带上的手枪,身材微微后仰,躲开了抹向咽喉的小刀。
看着挣扎着从河里走来的大汉,曹政眼中透出一抹调侃的笑意,尽力一脚踹在大汉胸口,大汉顿时倒飞出两三米,落入激流中,气管被割破,咽喉处不竭往外冒着气泡,挣扎几下后就没入水中没了踪迹。
“早晨比较风凉,我出去涣散步。”
一起小跑,曹政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绑匪的门前,一条半大土狗坐在他面前,一人一狗干瞪着眼。
“切。”撇了撇嘴,十一点半对一些人来讲只是夜糊口的开端,听着房门外起起伏伏的声响,曹政蓦地从床上坐起。
为首的大汉嘀咕了一句,接着道:“这四周早晨可不太安然哦,这几天常常有疯狗半夜出没,住民早晨都很早的睡了,不敢出去。”
“既然小兄弟想涣散步,那……老二,你和他一起吧,也有个照顾。”
心中一横,把小刀藏进左手衣袖,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间。
“如果他是便条,那么派来这里的便条恐怕也很多,说不定四周都埋伏了很多呢?”
曹政不留陈迹的瞄了一眼右火线的老二,靠河找了个洁净的处所坐下。
“不能在等了!”曹政捏了捏拳头,“或许下一刻绑匪的后盾就到了,速战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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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哥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屋里如何没瞥见嫂子?”
“有人落单了!”
“处理一个!”曹政眼中暴露凌冽的寒光,双瞳即便在屋里敞亮的灯光下也还是显得格外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