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早就一肚子肝火了,拿起水池边的碗碟“哐哐”全给砸了。
可这个神医,在江陵面前却像个猎奇的孩子,每看到一样东西都要尖叫一声,就仿佛没见过似的,至于嘛。
但是白青松却冲动得身材颤抖,难以置信地盯着江陵:“那些你都会?如果这些绝学都会的话,哪怕是死人都能救活啊!”
方云也跟了过来,被江陵叫住了:“你不能下来,只要白青松能跟我到地下室去。”
“你想学?我教你啊。”江陵冲他光辉一笑。
步非烟坐在药桶里,也是一脸惊奇。
他紧接着又拿起一只盛有菜的碟子:“这类斑纹也挺都雅的,跟那只碗上的斑纹分歧,你看看喜好哪一种。”
方云和步振云他们全都迷惑了。
“浑元手啊?”江陵微微一笑,“我自学的。”
“你说甚么呢!”方云气愤中一把揪住江陵的衣领。
说着,他震惊地看向江陵。
“可惜了,我可贵见到你如许资质聪明的,光是在中间看我配药就能看出比例和服从感化。”
看着看着,他俄然震惊地失声大呼,差点跌坐在地。
步振云在边上也看得出了神,他印象中的白神医孤傲得很,现在竟然对一个年青人说出“自愧不如”这类话。
“小兄弟,你的教员是哪位?”
步振云倒是没说话,因为江陵给他带去的惊奇太多了,此次他对地下室里的东西持张望的态度。
像俞鸿昌就是,如果他刚死的话,江陵只用医术就能把他救活,当然大脑不能毁伤,脑构造坏了的话就算救活也是个植物人。
步振云还没出声,方云就抢先一步低喝道:“江陵,你甚么意义?拿着这破碗想干吗?”
他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这是!”
他都有些思疑江陵是在耍他了。
“自学?”白青松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鸡蛋。
方云在边上脸都黑了,这不按剧本来啊,不是说好了要讽刺江陵的么,如何神医一向在吹嘘他?这几句话下来,把方云的脸都快打烂了啊!
“对了,步先生,我前次说要给你寄几套瓷器畴昔,还没寄,比来事多,忙着忙着就给忘了,实在不美意义。”
“不会吧,你连这个都有?”白青松已经不晓得如何对待江陵了。
“这个嘛,你问问步非烟不就晓得了。”江陵笑了笑。
看到这里,方云站不住了,小声拉了他一下。
“不可,我此人说到做到。”
说话间,江陵把碗碟放到水槽里冲刷。
“江陵你他么的如何跟神医说话呢?你甚么东西,装甚么装,还二十八桥攀天引,你还挺能编啊,白神医但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你在他面前吹嘘?真不嫌害臊。”
“这是明朝洪武年间的官窑特供品,碗碟的内部还印着斑纹,你等等,我把碗洗了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