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采狰狞本来的惨白现在竟然涌动起不普通的潮红之色,他这不是用心出招想要借机让对方收回对他的守势,他巴不得鬼面人对他的膝顶视而不见,即便对方真的一爪穿透了他的心脏,他也有信心本身如同金刚石的膝盖骨能够在同时将对方的胸膛给撞个支离破裂!
他没有去找上肖兵,也没有去助阵另一名鬼面人,仿佛他此行的任务就是斩杀那名不知天高地厚所谓的搏斗王罢了。
先不提速率的差别,纯真以目测的间隔来看,那名鬼面人的站位看似稀少平常,却与他和肖兵构成一个直角,而鬼面人就处在阿谁直角上,如果要跑,他绝对会比本身先行到达肖兵的身边。
玩得时候已经够久了,是时候该处理这场无聊的游戏。
司机大口喘着粗气,汗滴不住的顺着脸颊滴落而下,他故作平静,死死盯着持续朝他走来的鬼面人,略微扭动了一下受创的肩头,徒然间一股剜心掏肺的痛苦囊括满身,脸皮情不自禁的微微抽动。
狮子搏兔亦用尽力,他拼尽浑身解数誓要给鄙弃他们的鬼面人一个惨痛的经验!
司机当机立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猖獗,浑然不顾鬼面人对着他胸口奔袭而来的一只利爪,脚下倏然踏动大地右膝蓦地间上提!
既然肩头受创疼痛难忍已经半废,那就用脚!
他不动,可不代表鬼面人会不动,似闲庭安步来到司机的一米以外,一向云淡风轻看起来安静的悠然姿势在一瞬之间完成窜改。如若没有重量的双脚蓦地跺地,一向不急不缓的鬼面人犹以下山的猛虎,复苏的雄狮,身躯如同一道滂湃着万钧气势的奔雷,对着一米外呆立的司机挥出无坚不摧的利爪,展露狰狞血腥的獠牙!
喉咙是人体最为脆弱也是足乃至命的部位,喉骨被人掐住,司机的心头顿时一寒,满身出现疙瘩眼中情不自禁闪现起仓惶惊惧之色。
强忍着肩头一阵阵传来的钻心疼痛,司机已然堕入了进退两难的难堪地步。
如猛虎下山、又如出渊怒龙,司机的身影以及行动带着滂湃气势,裹挟着滚滚煞意和狰狞杀气,鬼面人现在如同飘摇在大海中经历庞大暴风雨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但却诡异的老是在最为关头的时候,玄之又玄的躲过风暴的轰击与袭杀。
力量于人体就如同汽车发动机所需求的汽油,再牛逼的妙手如果身疲力竭,都会立马丧失威胁力乃至连自保都没法做到,更可况现在是在存亡攸关的疆场之上,一向看起来被压着打的鬼面人天然发觉了对方守势的纤细窜改,脚下倏然一个捻动,上身蓦地偏转构成右边身,堪堪避过司机袭来的不再如刚才刚猛的一记铁拳,反守为攻策动近三分钟以来第一次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