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塔幽深的眼眸和萧纤纾毫不闪躲的对视着,“学姐你看不懂我,我也看不懂学姐你了。”
“人活着,本来就是一种修行。”迎着轻柔的晚风,萧纤纾的发丝悄悄的飞扬起来,她捋了捋腮边的秀发,道了句很有禅意的话。
“在都城我对你说过的话永久有效,如果你感觉累了,能够来找我。”
一个月八千,只是开开车这么轻松的事情,换作平常人,绝对是一份突破头都要抢到手的好事情啊。
但是他貌似健忘了女人是一种甚么样的生物,和女人,特别是标致女人讲事理,那实在是太天真了。
“大丈夫说完但是得算数的噢,不可,我不信赖你,我们拉钩。”
“之前如何就没看出来你是个白痴!”
萧纤纾哼哼了几声,随即天然道:“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