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它归去,又不是要跟别人比个凹凸。”陶大勤还是油盐不进:“纯种不纯种的,我不在乎,有那么个模样就行了。”
“买狗?你又不懂这事儿,瞎出甚么主张,起开,让我来给他说。”下一秒,电话那头刘宏树的声音变大了很多:“黑佬啊,你看中了甚么狗?给我说说,我帮你参考一下。”
一边逗弄着小奶狗,一边等待伴计返来,大抵过了五分钟摆布,看到对方再次从里屋出来,陶大勤从速开口诘问起来:“如何样?你家老板如何说的?”
出世才一个月出头,方才断奶几天,小狼狗身上带着一股幼犬特有的奶味儿。
“是的。这是黑背的崽子,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狼狗。”点点头,停业员看出了陶大勤的心动,主动翻开了笼子,把肉呼呼的小狼狗抱了出来。
一下子就对上了眼缘,陶大勤脑中没有了‘再看看其他种类的狗崽’的设法,一手抚摩着怀中的小黑狗,抬开端来,对伴计扣问起了代价:“这条狗崽多少钱啊?”
方才说到这儿,电话里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姐,你跟黑佬说甚么呢?甚么东西八百啊?”
“八百块钱买条狗?黑佬,你脑筋有题目么?想要弄个狗崽,随便跟村里哪家打个号召就是了……。”
不是成年狼狗那种威慑力实足的呼啸,奶声奶气的叫喊声,又为小家伙增加了几分敬爱。
“大哥,咱不开打趣了,成不?”伴计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说的那是甚么狗啊,都是串串吧?跟我们家的这只黑背能是一码事么?我也不说大话,这边另有好几家店呢,你随便去哪家问问,听听他们的报价,如果他们说花三百块就能买到一条纯种黑背,没说的,我这条就直接送你,如何样?”
“贵?大哥,这个代价真不算贵了。”看出陶大勤不是不喜好这条狗崽,而是在代价上接管不了,伴计并没有放弃,而是更加主动的对他劝说开了。
“你先问问呗,说不定他同意了呢?”
不算尾巴,重新到屁股,身长不过二十厘米摆布。肉呼呼的腿脚,小肚子也软绵绵的,配上一身毛茸茸的黑毛,这条小狼狗看着就像是玩具店里的布偶似的,浑身高低都披发着敬爱的感受。
“真没需求,三百块,老板会骂人的。”伴计摇了点头。
“一条小狼狗,听他说一个月多一点。”
“我前几天不是说想要弄条狗么?明天过来这边,正都雅到有宠物店,我就出去转了下。在这里,我看中了一条狼狗……。”
“哈?”听了这话,陶大勤不由自主的暴露了不测的神采。
‘我这不是在给你解释为甚么要这么高的价么’,听到陶大勤的话,伴计眨巴眨巴眼睛,脸上不自发的暴露了有些无语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