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掏住院费和医疗费,还能分外获得一笔补偿?也就是说,不消担忧没钱盖屋子,也不消担忧没钱弄草莓地咯?听到刘长河这些话,陶大勤的内心立即轻松了很多。
“叔,你返来啦?”先承诺了一声,陶大勤解释到:“我熬了点药膏,筹算给本身抹上。”
“我晓得的,叔,你就放心吧。”
住了三天的病院,每天都有人陪护。要么是刘长河过来,要么就是姚金枝陪着,固然没有开口问过,但通过对他们的体味,陶大勤深知只要本身持续住下去,他们就必定持续陪着。
疼归疼,陶大勤没有停动手里的行动。只见他伸出无缺无损的左手,用指尖挑了一坨深绿的膏药,悄悄的摸到了本身右臂上的伤口处。
遵循脑海中的配方,他先是去县里的中药房买来了一些炮制好的药材,然后,又亲身去山间河边采来了一些生药。
“貌似还挺舒畅的。”明显抹了厚厚的一层,但却没有清冷油擦多了以后的那种刺激,而是像大夏天里泡在小溪里一样,只要清冷又津润的感受。这层感受,又让陶大勤不自发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对陶大勤来讲,目前最首要的不是想着建个甚么样的屋子,而是要规复身材。
颠末端将近一周的医治,这块伤势已经略微有些好转了。不过,时候到底不敷长,还是没有规复完整,伤处仍然是一片赤红,看起来让人有些心悸。
比及终究没有非常感受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
“……,好吧。”听到陶大勤这么说,刘长河只能点了点头:“那就先让你试半天,如果不可,你可别撑着。面子事小,身材要紧,晓得不?”
最关头的,还是不想坏了过年的氛围。
“真的,叔,你信我一回。”从速点头,陶大勤持续说道:“叔,受伤的人是我本身啊,我又不傻,会拿本身的伤开打趣?”
“不是,你听她瞎扯。”先对自家婆娘白了一眼,然后,刘长河才一边点头,一边对陶大勤解释起来:“没仇没怨的,谁吃饱了撑的跑过来放火烧山啊。实在,这场火是个不测,是市里的一个公司……。”
爷爷一共留下了几万块遗产,本来还想用这些钱开一块草莓地,而现在呢?用来重修屋子都不必然够用。
经历了一场山火,山上的大半植被都被烧成了灰,本来绿意盎然的小山包,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一半黑一半灰的色彩。玄色的那边,光秃秃的一片,就像是被电动推子推过的头皮一样,而灰色的那一边,固然还保存着一些植被,不过,或许是因为被热浪烤过一回的原因,这些草木都是一副委靡不振模样,看着很没有精力。
“别急,别急。”手上传来了一股力道,陶大勤只好再拉了一下:“你就让我尝尝呗。归正这药膏好不好用,只要半天就能看出来。如果不可,我到时候再换上病院开的药,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