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姨姨可喜好知行了，知行还没出世的时候小姨姨就给知行买了好多好多玩具，另有好多都雅的小衣服呐。”

她神采发白，把报纸往前一推，淡淡道：“这不是小棠，只是长得像罢了。”

于知行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问道：“如果小姨姨喜好我，为甚么向来都没有来看过我，也不陪我玩儿？”

“……”

陈淮阳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既好气又好笑地说：“也没人让你跟它置气啊？你和人家多大仇要黑了它？”

于晋嘲笑，“他睡不睡着跟我有甚么干系？你婚内出轨莫非我连说的权力都没有了？”

“小姨姨？”知行睁大了眼睛，猎奇地盯着报纸里那张不算特别清楚的配图。

……

“因为……”孟然不知该如何解释，干脆抱着儿子走到桌子中间，拿起早报，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说：“知行你看，这就是妈妈常跟你提起的小姨姨，她是妈妈的mm。”

报纸被推回桌子中心，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牛奶随即洒了出来，孟然从速抱着儿子站了起来，躲开顺着桌面流下来的牛奶。

孟棠坐在副驾驶上，低头抱着陈淮阳的平板电脑玩射击游戏，跟着一级一级地通关，越到前面越难，她终究在第N次“Game Over”后放弃了通关的动机。

孟然曾经以新娘的名义祝贺孟棠，祝贺孟棠会嫁给最好的男人，做最幸运的女人。遗憾的是她却不能以姐姐的名义陪她走过这一程。

男童在孟然怀里昏昏欲睡，小脑袋歪靠在她的肩膀上。孟然不想再和于晋争论下去，回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两年以来他们争论了无数次，争论到只要多对着他几秒都会让她感觉心很累。

可于晋却乐此不疲，他先一步堵住了楼梯口，在孟然退避不及时捏住了她的胳膊，“冷暴力？这招真是屡试不爽啊？”

他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怠倦，像是斗累了。

孟然的鼻子泛酸，强颜欢笑道：“因为小姨姨她很忙啊，她就要结婚了。”

孟然也跟着湿了眼眶，眼圈通红地瞪着于晋。

“你想仳离？除非我死了。”于晋紧握双拳，嘲笑连连，“你就算变成‘丧偶’也毫不成能是‘仳离’。”

孟棠揉了揉额角，指着右手边道：“你往右看，不但是小叔，另有谭阅。”

小知行本来已经睡着了，突如其来的暴力对待惊醒了他，标致的大眼睛吵嘴清楚，眉毛皱成八字状，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想哭出来又惊骇爸爸会更活力。

男童的哭声在凌晨的别墅里回荡，孟然温言哄着怀里的儿子，视野却舒展在报纸的配图上。

孟棠忿忿不高山按下关锁键，“游戏本来就是消遣用的，弄这么难还如何消遣啊？不敷跟它置气的，归去我就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