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这事他已同皇后说过了,皇后也同意了。这回请的人也多由皇后做主,父皇也不在乎甚么,只说这寿宴要向当初皇祖母的寿宴那样和和美美的就好了,不拘人多,只要大师一起欢畅下就好。”
“父皇说,如果我送畴昔,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态度,镇国公府看了,也不好轻举妄动的。”
凌遥眯眼笑道,“这晓得的,说是父皇在惩戒四皇子,不晓得的人,还觉得父皇在惩戒你呢!这差事除你以外,旁人也不是不能去的,父皇何故偏要你去呢?”
齐滦这些年里,向来都晓得,父皇给本身的恩宠和爱重是皇子当中的头一份,就因为父皇最为爱重的是他的母后,这些年里,后宫嫔妃和皇子公主们从没有人能超出他们母子,而现在的萧皇后和四皇子更是比不上他和他的母后,以是,就算父皇向来未曾明白表示过,但齐滦却一向都以为,将来的太子,非本身莫属了,父皇是不会另立旁人的。
齐滦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阿遥,你还记得元宵那夜父皇对四弟的措置吗?另有厥后我与你说的父皇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吗?”
齐滦闻言便笑道:“再过十几日,就是先帝忌辰了。向来祖制,凡先帝忌辰时,都要派皇子去皇陵斋戒守陵三个月,父皇元宵那夜就同我说过了,本年的守陵就让四弟去。父皇明天同我说,等日子到了,就让我带着铁戍卫送四弟前去皇陵,等将他和随行职员安设好了以后,我再返来。这一来一去总要个十来天的,以是,我能够要比及下个月的月尾才气返来了。”
日子过得流水普通快,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中齐滦护送齐溢出城去皇陵的日子了,哪知齐溢好端端的,竟然病了,太医去瞧了他,说是伤了风,身上有了寒症,需求悄悄的保养几日才气好。萧皇后照着太医的话回禀了元熙帝,元熙帝再是绝情,总不能叫本身的亲儿子带病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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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滦也笑道:“恩,父皇已经跟我说了。说是等他的万寿节后,大抵四月前后,就会下旨册封我为太子的。今儿父皇还下旨封了三弟为安王,并定了三弟与永安侯府齐二女人的婚期,是在蒲月。父皇说,等册立我为太子,给我行完册封大典后,就让我先替三弟筹办婚事,等三弟的婚事完了以后,就让我每日同他一起上朝听政,让我渐渐的学着做一个掌政太子的。”
凌遥闻声说元熙帝是如此筹算的,便叹道:“这倒也罢了,说到底,父皇也是为了你筹算的。若不是为了让皇后歇了心机,父皇也不会把四皇子送的这么远。罢了,你就当辛苦一趟好了。来回十多天,也不会迟误甚么事情的。”
元熙帝对齐溢的措置,她是先从高太后那边传闻的,厥后他两个大婚后,齐滦也同她细细的说过了,只是不知,齐滦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来是为了甚么,难不成,是跟他的差事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