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儿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他夙来宠嬖得很,放在身边教养,必定也是舍不得放他到都城来冒险的。他部下的那些参将们他又不消,想来是怕战略不成,反而伤了凌珏。以是就派了他这个义子。对陆展涟的这个义子,我们的体味并不是很多,这义子是南疆叛离大齐,陆家跟着叛离大齐以后收的,说来,也是十八年前的旧事了。”
凌遥听得蹙眉:“云南?他去云南做甚么?是路过,还是?”
齐滦这么一说,凌遥倒是对这个陆展涟的义子有了几分猎奇,随口便问道:“阿谁义子叫甚么名字啊?你的人查到了么?”
这会儿闲下来,两小我还是像方才在屋顶上那样,依偎在一起说话。
她还觉得,他只会梳男人的发式呢。
这些事,齐滦是做惯了,平日里他也都是本身打理的,现在替凌遥做这些,也涓滴不感觉委曲了本身,反而内心甜甜的,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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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遥看齐滦上手替本身干这些事,还干得这么利索,不由感慨本身夫君的脱手才气真强,感慨之余,又有些猎奇,她也不转头,只望着镜子里给她梳头的齐滦笑道:“阿滦,你连女人的发髻都会梳么?”
他盯着她鲜艳的小面庞,怀里又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一时心中就起了旖念,想起昨夜尝到的滋味,不由得心神泛动起来,眸光突然一沉,放在凌遥腰间的手也收紧,凝着凌遥的眼眸,挑眉笑道:“阿遥,你这是还不想睡觉?”
不过厥后,齐滦倒也真是体贴,亲身替她上了药,又给她按揉,还替她好好清理了一回,奉侍得她舒舒畅服的,这才美美得睡了一夜,夙起时,也只觉身上略软些,别的倒还好。
“义子?”
凌遥闻言,点点头,随便笑道:“既然是如许,现在又查清了凌珏身边的人,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抓住凌珏了,然后,就会有好动静传返来了罢?”
她这会儿既然想起来了,又没甚么事停滞,天然是要问一问的。
齐滦望着凌遥,抿唇道:“他并非路过,按照我们查到的各种迹象,都表白陆家的阿谁挑起云南回真族人与大齐民人的抵触就是他做的。我倒真是没有想到,他和他身边的阿谁部属,两小我加在一起,竟然能弄出这么多事情来。看来,这陆展涟的义籽实在是不能藐视了去。我已命人去楚州了,要把这些环境奉告蔡桓,让他更加防备才是,传闻阿谁义子技艺惊人,在南疆已没有敌手,但到底双拳难敌众手,他们只要四小我,凌珏还行动不便,想来蔡桓是能够抓住他们的。”
翌日一早,虽不消夙起,但凌遥还是起得有些迟了,不过她这回倒是没有怨齐滦昨夜过分混闹,盖因昨夜她也同齐滦一起混闹来着,厥后,她本身一时髦起,还主动了一回,成果引得齐滦狼性大发,摁着她狠狠的来了一回,直闹到子时方才鸣金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