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回过神来,见齐老太太含着幽深眸光的眼睛一向盯着她看,她忙定了定神,才开口道:“母亲方才也说了,这些旧事,间隔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母亲能确保这个故事的实在性吗?如若母亲是听信了甚么流言,猜想出来的这些事,那可就不好了。”
当然了,齐氏内心也明白,齐老太太现在奉告她这些事,另有另一层企图,那就是,宁王佳耦不成靠,四皇子是可靠的。更首要的是,在这个府里,还是齐老太太说了算的,她和她儿子将来的统统,只怕还得从齐老太太这里争夺才行。
而她若不将此事奉告宁王妃,就当何为么都不晓得,她却还是能和宁王妃靠近,还能获得宁王妃的安胎药丸,这对她来讲,一点影响也没有,就算事发之时,统统人都晓得这件事是老太太做的,她也能够推说完整不知情啊。并且,比及宁王佳耦失势时,她只需求不睬睬他们就是了,又何必现在去费心呢?到时候,该操纵完的都操纵完了,阿谁时候的宁王佳耦对她来讲,也是一点代价都不会再有了,她也不必去管他们死活的。
并且,老太太虽没有把统统的打算详确的奉告她,她就只是听了一个简短的打算,都感觉其间埋没的本相令人闻之惊心。一旦付诸于行动,可想而知,宁王佳耦底子没有涓滴的退路可走,并且,也确切像老太太所说的那样,一旦事发,宁王佳耦将会被此事逼到无路可走,乃至会落空面前所具有的统统,那么,她还能倚仗宁王佳耦甚么呢?
她带了几分安抚的意味望着齐氏道:“蕊儿啊,我同你说这些,只是但愿你看清楚局势罢了,也不是要你如何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消我多说,你天然明白该如何去做的。我既然奉告你这些,就是绝对的信赖你,没把你当外人,以是说,你自个儿也该好好想一想了,我不逼你,接下来要如何做,你本身决定。”
齐老太太尽量简短的把本身的打算如此这般说给齐氏听了一遍,她本来奉告齐氏的目标,就是要让齐氏明白宁王佳耦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是不值得依托的,以是,很多细节她都没有对齐氏讲,只把大抵的事情跟齐氏描述了一遍。
齐老太太笑了笑,又道,“蕊儿,你放心,要鼎儿斥逐后宅那些妾室的事情,我等下就会安排的,这事件早不宜迟,我一会儿就把鼎儿找来发言,你先归去。你们伉俪一场,有些事也该开诚布公的说一说才好,以是,等我说过了鼎儿以后,再叫他明日去给你赔罪,给你报歉。至于斥逐妾室的事情,就由我们母子安排了,你尽管放心养胎就是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叫她不要走错了路了。上一次这话是宁王妃说的,这一次,倒是齐老太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