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水月伸手,悄悄地捏了捏这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为她拭了拭眼中的泪花。这女人一双兔子般错愕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她,但在见到她的脸时,竟古迹般地安宁了稍许。
他说着,竟然伸手要来轻浮令狐水月。令狐水月固然能坐在这里,但本色上却浑身软绵绵的,底子就没有力量,行动更是迟缓有力,哪有才气保护自已?
以是,这粗鄙的男人一条长臂伸来,令狐水月有种虎落平地被犬欺,任人宰割的有力感受。
令狐水月又转头对端木微澜道:“端木太子,本少帅就要了这个小女人吧!能将她送给本少帅吗?”
这时,阿谁被夺了女人的,被人叫做“天山甲”的细弱男人固然有些惊骇三太子,却对令狐少帅极其鄙夷。
阿谁粗鄙的武将天山甲明显极其惊骇三太子,就算是有着几着酒醉,也立即将那女人放了下来。
而作为一个燕国人,又无人不知,令狐大将军有一个儿子令狐火日,他手无缚鸡之力,是令狐大将军的热诚。
令狐水月听到这声惨叫也是心下悄悄一惊!她没想到这三太子端木沧澜会俄然用一把匕首将天山甲方才被她射过的那只手狠狠地插在桌面上!
燕国和她也已经是荣辱与共,她已是一个燕国人。
这天山甲嗷地一声惨叫道:“一个俘获!你敢射末将?”
笑嘻嘻地,他拖那女人到令狐水月的面前道:“哈哈哈!三太子放话,这鲜嫩的肉肉就给你了!”
他顿时大怒,另一只手扬起,立马要挥手来打令狐水月。他的手还没挥到令狐水月的脸上,却被三太子端木沧澜拦了下来。
“本太子说过他是我请来的尊高朋人!你当本太子的话是废话吗?敢如此疏忽本太子的话,听不懂本太子的话,要你有何用?不如废了!滚归去吧!”
俄然,他脸上的肌肉跳了跳,险恶地说道:“甚么少帅?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罢了!哈哈哈!本身就象个娘们儿,要个娘们儿顶用吗?”
就在这粗汉的手要伸至她的下巴时,她行动迟缓地扣动了手上的扇子,扇中的机簧“咻”地射出,却也生生地将这男人的一只手射在了桌面上!
“天山甲!你敢对本太子请来的客人无礼?”端木太子大怒!
“他……他射我的手!”天山甲只是一个小将领,是名副实在的越国末将。看到端木太子的肝火,他有些惊骇!
俄然,端木太子欺近这名天山甲,漂亮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猝然眯起,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挥起,手起!刀落!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来!
“你叫甚么名字?”令狐水月问道。本来燕国的三座城池沦亡,这三座城池的女人只怕都要被越国的兵将糟蹋了!至此,穿越而来的令狐水月才明白,这个时空和她已经息息相干。